嘴。”
“宁肯不说,也不敢乱说,文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卫瑶卿笑了起来,“你既会跑到三街九巷,相比还是喜欢这儿的味道,往后可多往我这里坐坐。”
“真的么?”文书翰有些惊喜,随即赧然,“我……我会不会打扰先生的生意。”
“一天一单,求的人自然会来,不会来的人就是你不坐在这里也是无用。”
“那多谢先生了。”文书翰抬手,转身离开。
“是木讷还是奇货可居,要看碰上什么人了。”卫瑶卿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在自言自语。
现实不是话本子,她有血海深仇却没有没有巧遇惊才绝艳之辈,再将其收之麾下的好运。在外人看来,她的手中只有一群旁人眼中的乌合之众。她看向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为生计发愁的贩夫走卒,却是她如今手下一支最大的倚仗。以乌合之众对抗那些宦海沉浮的老手么?有点难啊,但也并非不可为。君舟民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愿说这话的荀子保佑小女啊!
一枚铜板高高的抛起,落于桌上,直立于桌上的铜板引得经过的孩童连声叫好,卫瑶卿笑眯眯的从口袋中摸出一把糖抛向空中,孩童兴奋的尖叫嬉闹着捡着地上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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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群臣战战兢兢,太子太傅徐长山出列,站在下首,上首的明宗帝不说话。
“一个江湖术士……”有人说道,“难道我阴阳司的人还不如一个江湖术士?那把我阴阳司的人置于什么位置?”
“陛下亲赐的‘大术仁心’,难道你是在质疑陛下么?”徐长山眼皮都不抬一下。
明宗帝成功一噎。
那是你上回找陛下求来的,怎的这会儿居然用这个来堵陛下的嘴,当真是奸诈,众人腹诽。
“也没听那个什么七安先生的做了什么大事啊?”
“是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出手救治家父而已。”徐长山道,“在太医院跟阴阳司的人都说家父药石无医的时候。”
质疑的人仿佛凭空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人质疑,徐长山接招,推搡半晌之后,有人出声了。
“我倒是也听闻了那个七安先生很是不错,并非沽名钓誉之辈,应该可以一试。”出声的人居然是司徒王瀚之,众人惊讶不已。谁不知道王瀚之是出了名的不发声,在朝堂之上一向甚少发声,他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