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了。”
“徐先生,对不住了。”卫瑶卿道,对眼前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儒,她当真是心存愧疚的。
徐长山不语,将她在闹市中放下之后,徐长山未出一言,转身离开,卫瑶卿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回到卫府的时候,正看到匠人们进进出出,卫瑶卿愣了一愣,枣糕兴高采烈的过来了:“小姐,你回来啦!”
“怎么回事?”卫瑶卿看着进进出出的匠人问道。
枣糕立即七嘴八舌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詹事司直卫同光把自己院子里的两个小厮送到母亲床上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当时周老夫人就去了西院,枣糕有样学样的说道:“老夫人是这么说的,夫君若是地下有知,非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不可。一把年纪了,外面传的风言风语。你若是个有气节的女子,早一根裤腰带上吊了,偏你这老不休的还赖在这里。你西院爱作甚作甚,左右我东西二院早就分开来了,干脆砌堵墙分开来好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除了祭拜夫君的时候。不过我周龄也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没有脸去祭拜夫君,简直叫人不齿……”
“小姐,你不知道当时黄老夫人那脸色,简直成了猪肝色了。眼下就是在砌墙呢,他们西院自己去开一扇门,省的进进出出还要走咱们家的大门。”枣糕叽叽喳喳的说道。
卫瑶卿一抬头,就看到了前头不远处站着的卫瑶玉,看着她们主仆二人一副无奈至极的的样子。
“二姐,怎么了?”卫瑶卿笑了笑。
卫瑶玉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把二弟忘了?明日长安县衙开审,去瞧瞧去。”
“真去长安县衙了啊!”卫瑶卿心道:何太平居然这般听话,她也未想到。
“什么真去假去……”卫瑶玉愣了一愣,有些弄不明白,不过还是告诉她道,“记得啊,明天去看看去!”
卫瑶卿点头,也是。卫君宁那小纨绔在牢里呆了三四天了,什么同李欢去郊外菩提寺赏桂的说法再不回来就要被戳穿了。
眼下被她们念叨的卫君宁其实过的还不错。在牢头的催促下,换上了衣裳,从汤池中爬了起来。
“下一个。”牢头喊了一声,把下一个领进了汤池。看着吃饱睡足的民众们,牢头发着牢骚:“总觉得我等是来做苦力的,伺候他们吃也就罢了,还要烧水领人去洗澡。”
不洗能行么?关了几天,鸡鸭牛羊的味道混合着汗臭味、脚臭味,那味道简直几欲作呕,明日要升堂,总不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