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摇头,低低的哽咽声让人心慌起来,待到最后一个胡太医出来时,众人连忙围了上去:“怎么样,大都督怎么样了?”
胡太医脸色严肃,眼底有些悲悯,伸手比了比:“从脖子到腿,怎么受了那么严重的外伤,若是碰个胳膊手什么的还好说,眼下,怕是全身都要瘫了。”
全身……瘫了?
晴天霹雳。
“她说对了,她说对了,全身都要瘫了!”少年突然惊叫起来,带着哭腔,“是那个陈述,是陈述是他害了爹爹!”
昨日埋下的那根刺不过一日的功夫便扎的人痛不欲生。
“是昨日跌下去摔得,是陈述害了爹爹,我要跟他拼了!”少年双目赤红,提着腰间别着的小刀就要往外冲。
“明辉!”
“四弟!”
……
李义山、朱怀、章光禄三人不由面面相觑,眼底具是惊意,昨日预言,今日兑现,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有几人会相信?
按理说,他们不该插手,但盛夫人早已昏了过去,盛家乱成了一团,盛明辉要冲出去同陈述拼命,有人在拦,有人在哭,有人在怨。
“好了,”朱怀叹了口气,“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胡太医,可有办法医治大都督?”
胡太医摇头:“我治不了,那么不妨走走符医的道,符医剑走偏锋,待得符医医治过后,或许有些奇效。”
“如今在京城的有阴阳司的小天师秦越人同扁问。”胡太医道,想了想,他又道,“城西有个摆摊的阴阳先生据说也不错,黄少将军的手就是他医治的,陛下还亲赐了一个大术仁心的匾额,不过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要看运气了。”
“七安先生。”李义山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