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石御史的接班人呐!”
“石御史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啊!上一回钦天监舞弊案,大家说着说着那个石御史就昏过去了,可见毕竟这个年纪了,半只脚踏进棺材了。”
“前儿些时日,那些游街的状元、榜眼、探花呢?当时那般得意,现在呢?连个屁都不敢放!真是孬种,我看呐,读书也就混口饭吃,真替这帮读书人丢脸。”一旁吃豆花的老人气愤不已的模样,“还不如我等呢!”
……
议论纷纷,文书翰在里头如坐针毡,面红耳赤。
“他们不是说的你。”一旁的少年阴阳先生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宽慰了他一句。
文书翰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知道,只是……话虽难听,却……却也是实情,我,诶,我空读那么多年的书,却不知道如何去做?”
读书时,他也曾有远大抱负,学成之后,高中状元,替百姓谋福,这几乎是每一个读书人初读书时的初衷,眼下状元时中了,他却反而不知道如何去做了?琼林夜宴之上,他只字未说,自此摊上个木讷的名号,授业的先生只能教他如何去做文章,却没有教他如何去做官。他站在那个圈子边上,像个傻子,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