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所以,也就无人再关注了。只有当尔后偶尔提起时,发出一声感慨:那位曾同他们一样官至一品的同袍如此看重,视为瑰宝的孩子还来不及看一眼就没了,总是让人唏嘘的。就好像一出戏,盛名累累,也期待了许久,近十年的光阴,却还来不及一窥全貌,唱戏的人就没了,这出戏再也看不到了。
但眼下,这个记忆中的名字再次被搬到人前,与之伴随而来的,是带着几分诡异神奇的秘术“借尸还魂”,还有人言之凿凿的说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那个本该死去的女孩子。
众人的第一反应是好奇。真是她么?这就是那位同袍尽全族之力精心培养出的孩子么?没有证据代表她是,却也没有证据代表她不是。
第二反应是审视。审视眼前的女孩子,漂亮可爱又聪慧,京师长安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少。还会一点阴阳术,那就不多了。再思及她往日的举动,那些看似寻常,与她无关的事情仿佛也串联了起来。
好像处处有她,又处处无她。
第三反应是看眼前。满地的羽箭,断箭不计其数,光光从城墙两畔的营兵与满地的狼藉中也能看出当时的惊险。
一个人,早已埋伏的三百营兵,箭雨之下,死的是几个营兵,一根碎裂的路杖,路杖之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羽箭。她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营兵的尸体。营兵身前插满了羽箭,她轻轻放了下来。
一个高大的汉子在她手里宛如布偶娃娃一般轻巧。
钦天监制式的玄色官袍让人看不出到底有没有染上血迹。她的两臂上有不少擦口,露出里头染血的中衣,脸色苍白,脸颊嘴角上都有些凝固的血迹。
少女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仿佛舔到了什么美味一般,满意地啧了啧嘴。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这副模样,王老太爷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觉得她这副不声不响,不哭不笑的模样有些阴阳怪气的!
“乔相爷,”女孩子出声了,“程相爷冤枉我!”声音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可王老太爷莫名的听出了几分怪怪的感觉。
对上女孩子看过来的眼神,乔环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是程厉胜指控你是余孽余党,此事非同小可。”
“我是冤枉的。”女孩子再次出声了,“我要回家!”
“你是冤枉的自然会还你青白。但是陛下眼下昏迷不醒,所以只能先让你跟我回去了。”
女孩子低着头,似乎细想了半晌,再次抬头出声了:“因为程相爷他指控我的事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