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他看平日里那个丫头爬墙进爬墙出很轻松的样子,怎么到他这里就那么难呢?他这等文人书生本就手脚上不利索,待到翻完墙已经摸着腰在抽气了,爬个墙,还闪到腰了。
扶着腰赶到卫家,那丫头还不在家。黄石先生无奈:那就没办法了。这个孩子精明成这样,应该不至于轻易就被拐走吧!
待回到裴园的时候,裴家的几个人已经走了,独留裴宗之一人坐在原地不动。
“你在干什么?”他摸着腰走了过去。
裴宗之眼皮抬也不抬:“做一个普通人,感受七情六欲。”
“那你感受出什么来了?”
“老实说,方才那样的谈话有些无趣。”裴宗之道,“你方才做什么去了,还爬了墙?”
“张解那小子离家出走了,书和包裹全带走了。”黄石先生想到这就一肚子火,“我想着去告诉她一声,结果人还不在。”
“他的书不少吧,都带走了。”裴宗之坐在原地岿然不动,“一个孩子怎么带的了那么多东西?她的人也不在,很巧。”
哪来这种巧合,黄石先生拍桌而起,动作太大,再一次闪到了腰,于是扶着腰直抽气。
“是她……她把张解带走了?”
“我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如此了,”裴宗之点头,“或者准确的说是藏起来了,不用找了,因为找也是找不到的,而做这些事情大概只有一个可能了。”
“她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