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好休息一番再想办法走天堑山进苗疆。
又听了一会儿,来来去去就是这些事情,而后就是家长里短,说说家里的婆娘孩子了。这种家长里短,她不想听也不敢听。算算她离开济南府已经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解哥儿如何了,离开长安更久,也不知道家里的人怎么样了。她不敢去想,也没工夫多想。出门在外行事万分小心,更何况她要做的事情这么危险,没有功夫留给她去乱想。
背着包袱和伞出了行脚店,自己的马就停留在外头,马已经喂饱了,马背上还挂了些草料和水,行脚店旁边就是驿站,她匆匆走进驿站,写了两封信。
一封直寄济南府,再往前走就是西南府,那是陈善真正的大本营,也许里头兵马不算最多,但却是真正需要小心的地方,她没打算在那里寄信。所以这将会是自己在入苗疆前寄出的最后一封信。很多事情都要交待一番。这一行,虽说她有不小的把握,却也不敢说十分,做任何事情都有危险,所以自己失败之后会如何,她要考虑到。这也是她将解哥儿带出长安,送往济南的缘由。前路生死未卜,她总想安顿好解哥儿再说。
还有一封是要寄往长安的,但她却未寄往长安,而是寄往金陵。再由金陵转向长安。长安城厉害的人物太多了,她可没有直寄长安的勇气,若是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劫走了信件,那才是真正将自己寄于危险之中。
办完这一切之后,她才跨上了马,雨还在下着,她脸上沾了不少泥水,有些狼狈,雨天赶路的人都是如此。少女不以为意的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条官道的尽头就是西南府了,今晚之前应该能进西南府。
西南府,可以说是陈善真正的大本营。
这算不算是孤身入虎口?她笑了笑,一夹马肚,疾驰而去。
……
……
相比长安城的戒严,金陵的奢靡,济南府显得格外的平和。宋二在平康大街上走着,去往街头的小铺里买了油旋便悠悠的向张家老宅走去。
这日子真是悠闲,闲适而安逸,街边还有踢毽子打闹的小童,此情此景,手里拿着油旋,总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宋二感慨着:难怪啊,这日子让他过得乐不思蜀,难怪百姓都要乞求国泰民安。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街头的宁静,一身驿臣衣袍的人骑着快马疾驰而过,惹得不少街边的行人都向那驿臣望去。驿臣转入前头的小巷,宋二本能的心一紧,连忙跟了上去,而后便见那匹快马在他所想的位置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