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罢又兴奋的转身去找身后的卫瑶卿,“卫天师果然好计谋。”
卫瑶卿谦虚道:“不敢不敢。”说罢就跟了上去。
卫君临一副如坠梦中的模样,连忙伸手拉了拉卫瑶卿的袖子:“六妹妹,这样就行了么?”
卫瑶卿点头道:“是啊,还要多亏了左贤王相助了,剩下来的交给大天师便是了。”
这……真是……如此简单!简单的过分了,卫君临脸皮有些抽搐。
见这位大哥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卫瑶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哥放心,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大天师就是了。”
走入屋内,那个叫周方的学子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眼神时而癫狂,时而阴恻恻的看着众人,时而怪笑,时而大哭。
智牙师看的好奇不已,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李修缘眉头紧皱,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诸位到外头等候吧!”
“为什么?不能看么?”智牙师连忙问道,一脸失望之色。
李修缘道:“是。”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看的,只是这位质子委实太啰嗦了,看得人心烦意乱。
人再次被轰了出来,智牙师搓着手,叹道:“大天师厉害是厉害,就是有些小气,连看都不能看,还是卫天师好,都会亲自教授于我。虽然我也听不懂卫天师在说什么,但卫天师这般平易近人的态度实在是极好的。”
这一次,诸人在外头一直等到了寅时,李修缘才从学舍内出来,脚步发虚,一脸苍白之色。
旁人都等的有些无精打采,也只有智牙师仍然兴趣高涨,见李修缘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大天师,那个人怎么样了?”
李修缘看向他,眉头打成了结,今日有这个侄子在一旁捣乱,他的眉头就不曾舒展过,他问道:“左贤王认识这个学子?”
智牙师忙摇头:“不认得。”
不认得你还这么问东问西的。忙了一晚上的李修缘脸色惨白,有些难看,中元节鬼门大开,不同以往,动用阴阳术本就是逆天之举,他耗费了不少心血,才暂且保住了学舍内那学子的性命。
“不要随意动他,明晚我会再过来。”李修缘道,“天亮之后,我要去向陛下复命,便先走了,诸位请便吧!”
所以,这是等了一日,徒劳无获么?吏部的诸位官员一脸失望之色的走入学舍内,那个叫周方的学子脸色青白,面颊瘦削,有人偷偷碰了碰,只觉的触手冰凉,衬的那脸色跟死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