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生的好看”。老夫少妻?他老么?裴宗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太医开的头发返黑的方子委实太苦了,他很久没有喝了。他记得女孩子说过,他不是黑发也好看啊,应该不会介意吧!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想这些?裴宗之摇了摇头,有些不解。
吃完烙饼不能立即纵马狂奔,两人便拉着缰绳在路边边走边聊。
卫瑶卿忽然开口问他:“你猜张鲁道与太宗陛下留下的神兵到底是什么?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裴宗之看向前方行进的路人,道:“其实不用赌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凭空生物,有一些原本该有的东西消失很久了。”
卫瑶卿闻言也笑了:“我也觉得应该是这个,不过到底是不是还要看了才知道。”
裴宗之翻身上马:“走吧!”
……
……
听着隔壁传来的笙箫奏乐声,卫君宁蹲在一块假山石上,少年脸上满是不屑,此刻正百无聊赖的揪着树叶发呆。
“你在干什么?”卫瑶玉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卫君宁被吓了一跳,脚步一晃,人影摇摇晃晃,在卫瑶玉吓的发白的脸色中眼看就要摔将下来,却借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了地,罢了,还显摆似的朝她挑眉,满满得意的样子。
卫瑶玉发白的脸色稍稍好转,揪着他将他训了一顿:“你好手好脚的,要吓死我啊!你知不知道腿脚若是生了什么毛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后悔也无用的。你二姐我是没有办法,你倒好,自己开始作弄自己……”
卫君宁躲闪着挨了卫瑶玉一通训,却没有以往那甩手走人的臭脾气了,会按捺着性子听卫瑶玉训完了。
待到训完,卫瑶玉才又道:“你站那么高做什么?”
卫君宁不满的指了指隔壁:“诺,两人得道,鸡犬都升天了!”
卫瑶玉纠正道:“那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卫君宁胡乱的点了点头:“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吵死了天天宴客啊什么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家有两个女儿入了秦王府。”
卫瑶玉转着推椅:“你管那么多作甚?他们想做甚作甚,与我们无关!”
卫君宁不忿,手里揪的树叶撕的极碎:“真真讨厌,咱们家还要不要休息了?从早到晚就不曾停歇过,祖母午睡都睡不好了。”
卫瑶玉看了眼少年不忿的模样,叹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能管好自己便行了。”罢了又叮嘱他,“你莫要轻举妄动,六妹妹不在,真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