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响起。
薛大小姐收回了准备去触碰那朵色泽艳丽的花朵的手。
种花弄草,这是祖父最喜欢做的事情,但这些花花草草中也有特例,譬如这花房东南角的这一株花,色泽艳丽的近乎奢靡,就连这朵花附近的泥土仿佛都染上了几分艳丽,暗红色的泥土瑰丽绚烂,与旁处的泥土颜色分出了明显的不同。
按照祖父的说法,泥土里掺了朱砂,才会呈现这样的色泽,朱砂艳红如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走在这里仿佛能闻到一股腐朽的、风化过的血腥味一般。
她幼时也曾想过从祖父的喜好入手,期盼得到祖父的喜爱,虽然后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只有足够厉害的小辈才足以让祖父侧目,但学过的东西终究是学过了,所以,她还记得那本花草养殖最全面的图鉴,唯有在国子监才能借阅道的图鉴上大部分的内容,但是这朵色泽艳丽的花朵却仿佛从未见过。
祖父只说是十分稀有的品种,却从来不说这一年四季都开着,仿佛从未变过的到底是什么花,只是不让任何人乱动,就连他自己除了必要的触碰之外,很多时候也是不敢碰这株花的。
薛大小姐走至一旁,恭敬的唤了一声:“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