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我性命的事情是真的,可是,我严重怀疑他们故意使坏,挑唆我们和日军火拼,要不,您想想看,我们52师这样的战区精锐部队,为什么会遭到鬼子的围攻?明明日军是进攻新四军的,飞虎军偏袒新四军,他们是一伙儿的。”
桥参谋也说:“师座,这也是卑职想提醒您的!那天晚上,我们咬住了新四军后卫,日军在东边打,突然就跟我们打起来了,太蹊跷!”
几个营长连长的,参过芜湖战役的军官,也都随声附和:“阴谋,阴谋啊!飞虎军狡猾成性,连日本人都被他们一再算计,难道不会算计我们?”
牛师长沉思了下,看着旁边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参谋,那是他的师爷:“刘参谋以为如何?”
刘参谋嘿嘿一笑,用手扶着黑边老式眼镜儿,慢悠悠地说:“师座,桥参谋,诸位团座,营座,兄弟们,这样的事情,咱们师座何尝不知?可是,咱们师座和诸位兄弟,可都是亲眼看见,那么多的日军,排山倒海的吓人,至少一个大队还多,是被几百飞虎军干掉的,人家也真的救了咱们师座和几百兄弟,以咱们师座的菩萨心肠,只记恩不记仇,只能对人家感恩戴德,丰厚酬谢,绝不能翻脸无情的。”
桥参谋等人一阵感慨:“师座的人品,兄弟们都知道了,没啥,以后咱们跟着师座走江湖,心里踏实!”
军官们走了,只剩下牛师长和刘参谋。
此时,飘飘悠悠地来了一个军官,得意洋洋地:“牛师长,一切都布置好了?”
牛师长看看刘参谋,又看看着这位:“钟将军啊,什么布置?老子,不,兄弟是真心实意的。”
钟将军火了:“牛师长,你真是一头拉不回来的牛!你知道不?因为你不肯对飞虎军动手,已经让上官总司令非常不满了!飞虎军和张锐,借着援助我战区的名义,阴险狡诈,暗中使坏,破坏了战区长官部和32集团军围歼新四军的计划,还让你们损失惨重,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官将军已经发誓,就算顾长官不计较,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更要整倒张锐!”
牛师长嘿嘿一笑:“也好,反正,我事情已经做了,下面的事情就看你们。我不管了,我仁至义尽!”
钟将军拍拍牛师长的肩膀:“这就对了,师座,张锐和飞虎军包藏祸心,人神共愤!您为人厚道,上官总司令和兄弟都很佩服,得,牛师长,您休息去吧,不,你可以给兄弟们说一声,甚至派人给张锐和他们的飞虎军说一声,就说集团军司令部有事情,你去开会了,这样,他们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