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与我一战!”
初生牛犊不怕虎。
更何况,张飞并非牛犊,而是一头真正的猛虎。
他率领五百骑兵,看到张宝帅旗以后,当即厉声大呼。
张飞嗓门极大。
吼声宛若惊雷平地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不少黄巾渠帅胯下坐骑,也被那宛若雷鸣般的吼声,骇得嘶鸣不断。
若非黄巾渠帅等人极力扯拽缰绳,这些战马恐怕就要受惊奔走。
不仅仅是黄巾渠帅胯下战马。
就连五百官兵坐骑,也都有些骚乱。
好在张飞背对它们,且这些战马以前也听过张飞吼声,这才有了些许免疫力。
“阉人张翼德,没想到满脸胡须的汉军将领,居然乃是一介宦官。”
众黄巾渠帅,虽然被张飞吼声吓得魂不附体。
然而回过神以后,他们纷纷感觉恼羞成怒,当即有人出言嘲讽。
“哈哈哈!”
其余黄巾渠帅闻言,也都十分配合的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嘲讽。
“贼子安敢辱我!”
张飞本就脾气暴躁。
被人如此羞辱哪里能忍,直接夺过身旁士卒长矛,而后纵马冲了出去。
“啾!”
张飞震动右臂。
长矛顿时化为流星,朝着方才出言讥讽的黄巾渠帅,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铛!”
那名渠帅反应倒也迅速,急忙举枪格挡。
然而,张飞力道实在太大,长矛直接荡开那名渠帅长枪,却仍旧去势不减。
“噗嗤!”
长矛穿透身体,鲜血喷溅而出,附近黄巾诸将尽皆骇然。
他们没想到。
两军相隔这么远距离,官兵主帅就能投掷长矛,无比精准射杀一名己方将领。
那些方才还出言嘲笑之人,此时纷纷止住笑容。
他们担心,张飞下一个目标会是自己。
却说张飞投掷长矛,直接杀死一名黄巾渠帅,仍旧余怒未消。
“燕人张翼德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
宛若惊雷的声音,再次响彻战场。
此次,再也没有人胆敢出言嘲笑,反而全都看着渐行渐近的张飞,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