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乃东州人氏,又是张府君同乡,就排挤不受重用。”
“料想你们这种眼高于顶之人,没见过夏渊也是情理之中。”
夏侯渊闻言,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所谓的张校尉,并不那么容易应付,如今有杨松作为依靠,夏侯渊反而不用亲自出面,如此倒也减少了暴露的机会。
张任眼睛微微眯起,先是上下打量着夏侯渊,而后又细细打量着其身后那些士卒。
“这些人虽然都穿着益州军衣物,却往往能不经意间露出彪悍之气,驻守沔水北岸的益州军,绝对没有这种气质。”
“而且我听闻,关羽麾下有员大将唤作夏侯渊,乃是沛国人氏,听此人口音亦属于那里。”
“莫非?”
想到这里,张任瞳孔紧缩,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长枪。
夏侯渊一直在注视张任,看到对方带领五百人来援以后,甚至有直接暴露身份,将五百人击溃的冲动。
如此一来,定军山上就只剩下五百守军,哪怕定军山再如何险峻,在失去主帅的情况下,也绝不可能挡住关中大军的强攻。
只不过,强攻定军山终究乃是下策,若非迫不得已暴露了身份,夏侯渊也绝对不愿意那么做。
此时,夏侯渊紧紧盯着张任的动作,只要对方心中起疑,就会下令暴起杀人。
“区区一介伍长,居然在外人面前诽谤上官,如此品性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重用!”
却不想,就在夏侯渊心中警惕的时候,张任却是冷哼出声,冷冷扫视夏侯渊一眼,转身就朝着定军山方向而去。
“呼。”
“还好没有被发现破绽!”
看着转身离去的张任,夏侯渊不由长出了口气,低着头继续跟在杨松后面,也朝着定军山方向赶去。
至于那些船只,却被张任派人接管,朝着沔水下游驶去。
夏侯渊虽不想交出船只,此时却也分得清轻重,知道定军山比这些船只更为重要。
就这样,千余人当即朝着定军山赶去。
定军山,位于沔水河畔,山势极其险峻。
事实上,定军山并非东进必经之道,奈何定军山横亘在沔水河畔,只要拥有足够弓弩手,居高临下的地势足以封锁江面。
如此一来,纵然关中军拿下了沔水渡口,假如没有办法攻下定军山,沔水控制权仍旧在益州军手中。
定军山山路狭小,地势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