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高中毕业生,既没有文凭,也没有医生的从业证书。
如果不想被警察叔叔送到监狱去吃牢饭,还是老实当个小保安才对。再说,好象我也没有帮人治病的义务吧。”
“那你为什么会伸手治病呢?”蔡元芳在国外的时间长了一些,说话还是毫无顾忌,根本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小生命无辜。”李守一冷冰冰的回答一句后,又补上一句说:“我不做医生,就不需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说完话后,他直接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宣先生,你放心。我会在下飞机之前,把处方写给你的。”
如果放在拜师之前,李守一会要想着别人的感受,甚至于,还要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给别人进行解释,唯恐别人会产生误会。
如今的他,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只要自己没有做错,我行我素,完全不需要去担心别人的想法。
他这话一说,人已经到了机舱门口。
心情一直不错的陈凤琴,也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跟着儿子直接往外走去。
她的心中懊恼得很,如果不是自己出面逼着儿子,也不会碰上这样的麻烦事。
想到救了一条小生命,她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不管怎么说,也是做了一件积德的好事。
他们这对母子起身一走,整个机舱都处于冷场状态。
宣思贤想要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是好。
蔡元芳还没有想得到是自己说话中出了问题,胀红了脸皮,也是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一个眼戴金丝眼镜,身穿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撞了进来。
来人是蔡元芳的丈夫宁静。是专门搞药物研究的专业技术人员,和蔡元芳一样,是个‘海归’人士。
他看到其他两个医生也都出了舱,妻子还是没有出来。担心会出了什么事,专门跑了过来。
在舱外,他已经听了好大一会,知道妻子说话口无遮拦,伤害了李守一,连忙进来帮着打圆场。
“守一,别生气。不管是多大的误会,把话说开就行。”宁静直接伸手拦下了李守一和陈凤琴二人。
有了宁静这一打岔,宣思贤也连忙走过来,拉着李守一说:“兄弟,不管怎么说,我也得感谢你援手之恩。”
转过脸来,又朝着陈凤琴哀求说:“阿姨,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一个面子。要不然,我宣思贤岂不是要被人家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