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说遗嘱偷去能有什么用哩,原来是你们已经勾结好了。”
“老糊涂,你如果再要胡说八道,当心我会告你诬陷罪!”宣慕梅威胁了一句。
童三木接口说:“我也要告你诽谤罪。”
“好,好,说得好。”林晓春轻轻拍了几下手,然后询问道:“齐大爷,陈管事,想必你们手中都有这个东西吧。”
说话的同时,他从身边取过一个文件夹,在二人眼前打开了一下。
“正是,正是。前天刚刚被盗,我以为这玩艺儿偷去也没有大用,也就没有报案。没有想得到,这丫头和律师勾结到了一处。”齐老供奉解释说。
“林支队长,你手中怎么会有这个遗嘱?难道说,这是我家被盗的那一份遗嘱。”陈准一脸惊讶之色。
林晓春没有回答陈准的问题,而是朝着童三木说话:“童律师,不知你如何解释这份遗嘱的事?”
“我……我……”童三木什么话也说不出,身子一歪,就坐到了地上。
“完啦,完啦,我全完啦。”童三木抱头痛哭起来。
“来人,给我把他拉出去。”林晓春一声令下,进来两个警察,将童三木从地上拖了出去。
到了这时候,谁也不会去关心童三木的下场。一个践踏律师职业道德的人,怎么说也不应该会有好的下场。
“宣慕梅,请问你昨天上午走出这个会场之后,有没有见过宣思道?”林晓春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这一次的询问,换了新的对象。
看到童三木被拉走,准确的说,看到遗嘱的出现,宣慕梅就知道大势已去。
到了这个时刻,她心中唯一的期盼,就是不要把自己牵连到两起杀人案中去。
林晓春刚一开口,她就觉得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就连那张莲花吊灯,也仿佛张开血盆大口,想要把自己吞噬一般。
尽管如此,她还是用手扶着喻菊*花的椅背,沉声说:“笑话,我怎么会见到宣思道?你们要帮着宣思贤掩盖罪行,也不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吧。”
“宣慕梅,我再问你,昨天晚上,你见过金洪山吗?”林晓春依然是不动声色的在问话。
对宣慕梅的冷嘲热讽,他好象是没有听到一般。
“没有,没有,我统统都没有见过。”说话时,宣慕梅手舞足蹈,状若疯狂一般。
“我再问你,见过段明吗?”林晓春仍然在继续发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