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宣思贤推开办公室的门。此时的宣思贤,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发型和西装全部都整理熨帖。
守在门外的扬秘书,连忙迎上前去:“董事长,你这是要去哪儿?”
对于小心翼翼的秘书,宣思贤淡定地笑道:“没事,我出去走走。你让人打扫一下办公室,也就行了。”
出了办公室,宣思贤从停车场取过了自己那辆玛莎拉蒂。他的方向,就是宣家老宅。
冤有头,债有主。
造成今天这种危机的人,一个是宣慕梅,已经成了囚徒。一个是宣思道,也已经成了亡魂。
如果想要找人算账,那就只能是找老夫人了。
如果没有这个老东西从中袒护,宣慕梅想要谋取继承权的野心,根本没有一丝成功的可能。
更为混账的事情,老夫人明明知道父亲有遗嘱存在,却佯装不知,依然宣布了改变继承权的决定。
到了眼前这种危机四起的情况下,当然先得去找老夫人的麻烦啦。
“少爷,你来啦。”戚牛躬身相迎。“哼!”宣思贤看都没看戚牛一眼,直接擦肩走了过去。
在这一次的继承权争夺之中,戚牛的表现也是最为糟糕的人。
按理说,戚牛也是保管遗嘱的执行人之一。在齐老供奉、陈管事站出来之后,他也应该挺*身而出才是道理。
但是,戚牛没有站出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上一句话。如果不是水柔之来到太湖,宣思贤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第三人是谁。
尽管看到宣思贤的脸色不状况,戚牛还是将茶送了上来,拱手站在一旁。
听到儿子前来探望,喻菊*花不敢象往日那样拿大,而是在第一时间里出现在会客厅。
昨天回到家中之后,她就预感到自己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其他的话都可以用受骗上当来推卸,这遗嘱的事,怎么也洗刷不清自己所说的谎言。
至于女儿说的那些含沙射影的话,如果有人细究起来,也能发现其中的猫腻。
回家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劣种强强时,喻菊*花想要掐死这孩子的心都有了。只是想到宣慕梅的威胁,这才没有敢于造次。
还好,到了昨天下午,段家那个老东西找上门来。说是段家子孙,不能留在宣家门上。
这样的做法,对于喻菊*花来说,简直就是求之不得。二话不说,就把宣强强给交了出去。
当然,孩子到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