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华夏境内,只要是打出了梅浩然的旗号,从来没有被打过回票的事。
这不是说明梅浩然的霸道,而是证明了梅将军的威望。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梅浩然出面的事情,都是于国于民有益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事情。
没有想得到,会在太湖这么一个地方碰了壁。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兆,鲁南还是沉住了气。既没有主动加以过问,更没有显露出怒气。
“鲁先生,不好意思,我没有办法做到你吩咐的那样。”翟远露出歉意的苦笑。
鲁南沉声道:“什么意思?给我一个明白的回答。”
“周公子说得很明白,问我是听一个保镖的话,还是听省领导的指示?问我有没有起码的组织原则。”
“噢,他敢这么说话!请问翟局长,高官的子弟,就能代表官方对基层执法活动指手画脚吗?”
“鲁先生,我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可人家的父亲是现任在职的领导,我能不听吗?
我也知道,这么做了以后,对不起法律,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梅将军,对不起这些受到冤枉的受害者。
可是……我不这么做,立即就会被拿下。到了那时候,大家只会笑话我翟某人不识时务,不懂得趋利避害。
鲁先生,别看我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这中间的苦衷,也是一言难尽。唉……请代我向梅将军道个歉,说我翟远对不起他老人家。”
说完这话后,翟远不等鲁南的反应,立即转过脸去,大声斥责道:“辛局长,还这么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立即把所有的当事人全部带回去。凡有反抗者,立即采取强制措施。”
话一说完,翟远将脑袋一低,就冲出了候车室的大厅。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片嘘声和骂声。
马庆生跺了一下脚,也跟着离去。
现场上的辛局长暗骂一声:“尼玛的,都在把老子当棒槌玩啊!”
骂归骂,事情还要照做。他的脸一黑,立即大声吆喝起来:“还在磨叽个逑哩,赶快给我动手。”
听到这一声命令,属下的警察虽说是有些抵触情绪,也还是朝着胡军和三女围绕了上去。
与此同时,覃明的四个保镖,也看到了覃明歪嘴的动作。他们‘嗷’的一声,同时出了手。
到底是配合默契的队友,这四个保镖动起手来,心有灵犀的各有分工。
一个保镖的拳头,直接打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