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吗?错啦,我错啦。如果我当时就按照那个红墙保镖的要求去做,现在就不会如此烦恼啦。”
说到这儿,翟远停了一下,又说:“老马,看在同事一场的份儿上,帮我向方书记他们打上一声招呼,说上一声‘对不起’吧。”
听到话筒之中的忙音,马庆生无可奈何的耸了一下肩头。
顾冬梅的母亲胥芳茹,是个火爆性子的女人。一听到忙音,就嚷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哟!”
一个面貌姣好、身材纤细的女子,已经掏出面纸抹起了眼睛。
坐在旁边的卫生局长许峰,连忙安慰说:“微微他妈,你别着急嘛。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不说还好,一说之后,抹泪的许夫人米风英顿时哭了起来:“微微的胆子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这一*夜,也不知会吓得什么样子哩。”
“别担心,不是还有圆圆和冬梅守在旁边嘛。”许峰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
顾夫人胥芳茹把脸一黑:“老许,你别自找安慰啦。碰上这帮不讲理的警察,别说是孩子们,就是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也同样会没了主意。”
一直没有开口的方夫人贲兰,瞅着自己的丈夫说:“老方,既然翟局长说要等着周省长那边发话,你还楞着干什么呢?”
“唉……圆圆她妈,现在的地位差距大了,人家会不会认这个交情?不好说哟。”戴着宽边眼镜的方如海,有些犹豫不定的说。
十多年前,方如海曾和周益良在省政府一起共过事。说起来,大家当时的感情也是铁杆得很。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是常务副省长,一个是县委副书记。这中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太。
平时说起来,大家都是一条战壕的战友。外面的人划线时,也会把二人划到了一处。
只是在事实上,二人之间的联络并不算多。要不是这样,方如海最起码也已经去掉了一个副字。
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方如海才会如此迟疑不决,拖到现在也没有给周益良打电话。
听到丈夫如此一说,方夫人立即扳下脸来,不客气的斥责说:“是不是会认这个交情,你连电话都不打,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再说,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在玩什么假清高哩!我可给你把话说清楚,要是圆圆有个万一,你可别怪我认不得你方如海!”
一番夹枪带棍的教训,把个方如海教训得额头冒汗。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