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道理。”老夫人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戚管家,却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说话的二人,没有注意得到他的表情变化。
“是嘛,我就是为这个事情而担心呐。”见到老夫人也是赞同的意思,宣思贤又说了一句。
听到这样的语言,老夫人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思贤。守一找你说过股份的事情吗?”
“姆妈,这倒是没有的事。平常时间里,他忙他的,我忙我的。这段时间里,大家见面的机会都不很多。”宣思贤实事求是的说。
老夫人有些诧异的问道:“哦……那是一些什么人在你面前说起股份的事情呢?”
“是宣家的一些族人,总是在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刚开始,我也没有在意。次数多了以后,我才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必须立即加以解决才好。”宣思贤说出了内情。
这么说起来,陈准放出那样的风声都是多余的话。事实上,宣家族人已经从中挑唆了许多。
“思贤,你好糊涂!”老夫人‘啪’的一拍桌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说得口干,正在喝茶的宣思贤,突然听到拍桌子的声音,顿时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茶杯,也刷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只听到‘乓’的一声,碎成了十几片。接下来,是一阵忙碌。戚管家连忙喊来家中的保姆,帮助打扫干净。
重新给宣思贤泡上茶后,又挥手让保姆退去。
“思贤啊,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呐。”老夫人手扶八仙桌,痛心疾首的说。
宣思贤有些莫名其妙的说:“姆妈,我……”
“别说啦!”老夫人一拍桌子,止住了宣思贤的说话。
然后,她用手指着宣思贤说:“怪不得呐,我刚才说到你这一辈子做得最棒的事情,就是交了守一这个朋友。你没有吭声,原来是你与守一那孩子有了心结。”
这样的事情,宣思贤不好否认,也用不着否认。刚才说的那么一大段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不是因为与李守一有了芥蒂,宣思贤也不会有此时的烦恼。
“你说,守一那孩子借钱给你的时候,说过股份的事情吗?”老夫人拍着桌子问道。
宣思贤一怔,实话实说道:“没有。”
“他上缅甸拼命之前,说过股份的事情吗?”老夫人又问。
宣思贤摇头说:“没有。”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逼上梁山的时候,哪儿会什么心情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