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李守一站起身来,恭敬地朝着北方躬身作了一礼,这才回答说:“我要感谢师父对我的教诲。”
听到李守一说到师父的教诲,凌百川颇有兴趣的问道:“守一,说说看,让我们也听一听老人家的教诲。”
“师父让我不要进京城,不要与官府的人打交道,确实是至理名言,良药苦口。”李守一唏嘘道。
看到大家都没有说话,他又解释道:“连梅伯伯这样的官家子弟,一不小心都会上了当。象我这样的平民子弟,稍许一不小心,还不是连骨头渣子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吗?”
这样的话,让凌百川这么一个官场人物听在耳中,多少也有一些啼笑皆非的感觉。能说政治本来就是一件十分黑暗的事情吗?能说政治家的诺言,就是挖坑让别人跳的谎言吗?
尽管凌百川自己问心无愧,算得上是一个坦荡之人。也曾说过违心愿的话,也曾作过违心愿的事。
这些话,他都无法对李守一解释。到了最后,凌百川只能打上几声呵呵,把话题转到了让科研人员前来疗养的安排上。
由于疗养院下一期的房间已经全部订了出去,就连一个空额都没有,李守一提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腾出十幢别墅来,专门用以安置那些被称之为‘脊梁骨’的科研人员。
由此一来,凌百川又改变了主意。既然是用别墅作为疗养场所,那倒不如让科研人员全家都来享受一下。
科研人员苦,他们的家属更苦。既然有了李守一这么一个冤大头,那就干脆让他做得更多一些。
原来是每期50个人,有了这么一改,人数就是成倍在增加。
一户人家最少的也会是三口之家,多的人家,五口、七口也很正常。这么一来,李守一的付出可就海了去嘞。
听到凌百川的主意,就连曾经与之同僚的梅浩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脸去。
“凌爷爷,你这是把守一当作肥羊在宰杀啦。”梅丹丹有点不服气,当场就戳破了凌百川的算计。
凌百川瞪了一眼,看到梅丹丹一点也不肯退缩,这才又陪着笑脸说:“丹丹,我这不也是穷嘛。好不容易碰上守一这么一个大善人,也就想着多沾上一点光了。”
他看到梅浩然在旁边偷笑,心中有些不平衡,立即转移目标说:“守一,你放心,我凌老头可不是旁边那个一毛不拔的吝啬鬼。回到京城之后,我就立即让人送……”
“送什么?”梅丹丹立即盯上了一句。有了刚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