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这个意思。”听到胡军这么一说,李守一豁然开朗。他比划着食指说:“按照朱教授的想法,只是想要招聘一些能帮助收集样本,统计数据的工作人员就行。
这样的人嘛,只要是农学院的毕业生,或者是毕业两到三年的年轻人就行。至于专业人材,只要少数几个就行。
而且,这种人材也只需要在国内招聘就行。只是办公室在拟定招聘章程时,为了扩大影响,才玩了这么一个噱头。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发布一个更正启事,就说是工作人员失误。把招聘农业人材与招聘药物研究人材的对象,混到了一处。”
“守一,你这个办法到是不错。可是,药物研究人材的招聘,不还是会有麻烦吗?”胡军又追问了一句。
李守一取出香烟,给胡军和吕庆明各自发了一支。一边掏打火机,一边自信的说:“军哥,这就简单了好多。这一块,招聘的人员本来就不多。
我们可以尽量减少国外人员的数量。即使招上几个,也由丹丹姐帮助把关。对关键项目,也由我们自己掌握。”
听到这儿,梅丹丹算是将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如果没有合适的主意想出来,她就得建议停止对外进行招聘了。
第二天早晨,高*峰去殡仪馆取回了匡正的骨灰盒。刚一出门,他就搭乘了去京城的火车。
到了这时,梅丹丹突然从高*峰的行踪之中发现了一个大大的麻烦。
匡正的师父谷满仓,也和以前的鲁南差不多,是在京城一个高官家中当保镖。高*峰此行,很明显是去找谷满仓告状。
鲁南去的方向,则是陕西省的终南山。即使是到了目的地,也还得走上几天山路。这么一来,怎么说也得比高*峰晚上好几天才能到达师门。
如果谷满仓熬不住性子,也就会等不到‘纯阳派’出面制止,直接就跑到了太湖来找李守一的麻烦。
想到这事,梅丹丹立即向军情局通报情况,想由局里出面,找那位被保护的领导帮助做一些工作。
尽管是这样,也是无济于事。从时间上来说,高*峰今天去京城,到了下午就能找到谷满仓。
如果谷满仓的性子急,就连夜赶过来。那么,明天早晨的时候,谷满仓就能站到了疗养院的大门前。
为了这事,祝强立即给师门发了信息。其实,也就是给住在三里外的路由心禀报了情况。
得到消息后的路由心,在第一时间里赶到了疗养院,与长白老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