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擅长劝人,所以也就一直没有过来打扰。房
间内,陈经义静坐于床边,今夜,他没有读书,任由微风将桌子上的书页翻乱。
良久,他长叹一声,从床头翻出一件蓝色碎花上衣,口中轻声道:“一切都结束了吗?”也
不知怎么了,看着手中的蓝色碎花衣,陈经义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纠
结?亦或者是心痛?砰
砰砰!
“陈兄,我可以进来吗?”敲
门声刚落,司马未央的声音便从门外来。
“是司马兄啊,门没锁,请进!”陈经义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听出门外之人是司马未央,他当即起身走出两步,随口回道。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惊慌之色,慌手马脚的将手中那件蓝色碎花上衣藏到被子里。当
他做完这一切,再次转身时,却发现司马未央早已经站在他的身后。看
着一脸冷汗的陈经义,司马未央关心道:“陈兄你怎么了?”一边说着,司马未央还稍微侧了一下身子,目光若有若无的向陈经义身后飘去。
陈经义面色有些不自然,瞥了一眼身后床榻上凌乱的被子,以及从被子里露出一角的蓝色碎花衣,他悄悄挪了一下位置,恰好用自己的身子将身后的床榻的挡住。
“没…没什么,司马兄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
经义种种不自然的表现,司马未央全部看在眼里,不过他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任何反应,反而状似随意道:“没什么,我见陈兄房内依旧亮着灯,就想进来找陈兄说说话。”“
哦,司马兄这边请坐!”陈经义点点头,对司马未央做了请的手势。当
司马未央转身走向椅子时,他才急忙回身将床头的帘子拉了下来,心中长舒一口气。“
司马兄明日就要走了吗?”取过茶杯,陈经义为司马未央斟满一杯茶水。
后者接过,点点头,道:“嗯,其实这次来乾京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这次在将军镇耽搁了三天,时间也不短了,不出意外,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动身启程。”
“明日一别,你们二人也许就再无见面之时,能够在有生之年结交到司马兄这种朋友,实乃陈某人的荣幸!”
听闻此言,陈经义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道:“如果此时有酒,我定要与司马兄痛饮几杯。”“
哦?听陈兄此言,难不成你也要走?”听出陈经义口中的离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