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此时场合不对，骆瑾瑜一定会啐他一脸，这家伙啥时候这么自恋了。
“昭明，你说这个传送阵到底是传送至佛界还是灵界？”汤毅站立在空中，付身看阵台上的法阵，嘴里喃喃地问昭明寺方丈。
“不知道！”昭明淡淡地回他三个字。
汤毅也不恼，他身后的众鬼修大气都不敢喘，都用着崇敬、畏惧的眼神望着汤毅。
鬼修的世界崇拜强者，汤毅无异是当世强者。
“既然不知道，那咱们来试试！”汤毅直身，回看昭明，眼里有着坚定的神色。
他面容本是阴柔，此时坚定的神情让他更显阴戾，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亦是不容拒绝。
众修者更是大气不敢喘了，场中唯一还淡定自若的就只有昭明寺方丈了。
就见昭明轻轻摇头，“不行！”拒绝得坚定有力，身上那随和的气息收敛，整个人如锐利的利剑。
对于昭明的如此反应，汤毅的脸色一沉，危险地半眯了双眼。
一时之间，两人隐隐形成对立，随时都会出手一样，这让其他人立即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