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的女子为嫔妃,你喜欢谁就抬举谁。只是一条,万不可再拿龙体安泰与哀家置气。”
皇上动容不已,说道:“皇额娘的苦心朕明白,钮钴禄氏的女子出身大族,有世家风范。朕并不是不喜欢她们。孝穆皇后自幼与朕结发,与朕患难与共,是朕最敬爱的妻子。即使璇仪再好,也远不如她在朕心中的地位。贵妃与祥妃为朕生下公主,朕也一样疼爱。只不过,正如皇额娘所忧虑的,朕不愿再被迫宠爱她们。如果皇额娘真的不会再逼朕娶钮钴禄氏的女子,朕答应皇额娘会好好对待她们。”
太后握着皇上的手,慈爱地说道:“你额娘孝淑睿皇后去的早,哀家替她身居母职,诸事不易。试问这普天下哪位母亲不是将她所认为的最好的都一并给自己的儿子?哀家选中她们来伺候你,原本也是觉得她们好,能与你贴心。只是难免有时没有顾全你自己的心意了。”
皇上道:“儿子明白皇额娘的苦心。”
太后道:“话说多了难免劳累,这几日便听太医的嘱托,好生休养吧。依哀家看,那彤嫔实在不是一个稳妥的人,哀家已经降她为答应,遣人送她回宫了。”
皇上自知此番是自己所做太过火,已是悔之不迭,因此说道:“皇额娘训诫的是,儿子知错了。”
太后正欲起身,说道:“哀家先行回宫了,皇上歇着罢。”
皇上道:“不知成贵人可有陪皇额娘前来?不如留下侍疾吧。”
太后道:“成贵人年轻不懂事,不如让贵妃侍疾吧。”
皇上道:“贵妃与祥妃虽然妥当,但是有公主要抚育,不便侍疾。皇额娘调教的人不会错,就留成贵人在这儿吧。”
太后心中窃喜,嘱托了成贵人几句,放心地回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