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功。可是犯瘾之时,太后凤体摔打磕碰不断,落下了好多伤痛。”
皇上道:“皇额娘受苦了。”
太后道:“也是多亏了淮秀带着几个寿康宫的宫女日夜不息地照顾,还有秦太医从旁指点。”
皇上向淮秀道:“淮秀姑姑此番真是劳苦功高,那日朕救人心切,曾对姑姑不敬,还请姑姑不要放在心上。”
淮秀跪下道:“皇上言重了,奴婢哪里受得起。”
太后道:“淮秀也就罢了。秦太医可是居功至伟,皇上莫要薄待了他。这些年,皇上信任齐太医,哀家也不好说什么。可是秦太医毕竟资格最老,屈居于齐太医之下多年也从无怨言,一直对哀家的病尽心尽力,此番又助哀家截断了药瘾。哀家不禁想为秦太医请一道恩旨了。”
皇上道:“皇额娘说的是。既然齐太医已经升迁,秦太医理应升任院判,总理太医院大小事务。”
太后笑道:“皇上赏罚分明,前朝后宫众人一定叹服。只是方才皇上提及上次皇贵妃到寿康宫一事,哀家也想要向皇贵妃致歉。忻儿是哀家的心头肉,见他突然暴毙于哀家寝宫里,哀家难免慌了阵脚,险些冤枉了皇贵妃。幸得皇上圣裁,才没有铸成大错。”
皇上道:“皇额娘休要这样说,儿子和皇贵妃都担当不起。”
太后道:“因绵忻之事,哀家心中对她有愧。不知皇贵妃那日受了惊吓之后,身体可有大碍?”
皇上道:“劳皇额娘挂心了,皇贵妃也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如今她已一切安好。”
太后道:“那便好了。哀家的愧疚也算减轻了几分。”
皇上道:“皇额娘大病初愈,最是需要滋养休息的时候,儿子就不多耽误皇额娘休养了,前朝事务众多,都还等着儿子裁决。”
太后道:“哀家历经三朝,也见过不少风浪。若皇上信得过哀家,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如说出来让哀家替皇上参详一二。”
皇上沉吟片刻,说道:“那好。若皇额娘不觉疲累,儿子就说与皇额娘听听。如今英国人咄咄逼人,气焰嚣张,提出许多条件,儿子都难以满足。可是英国人船坚炮利,不论是水战还是陆战,大清将士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太后道:“皇上原本打算怎么办?”
皇上道:“朕仍在犹豫,不知是全力迎战为好,还是避其锋芒为妙。”
太后道:“哀家听闻英国人都已经打到咱们家门口了,若不是皇上派遣直隶总督绮善前去和谈,只怕英国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