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他太知道了,这分明是不想见他,哪里有那么多的事。
难道大人真的要处置白展?
这让白书荣有些害怕,怎么说白展也是他的儿子,是他的根,他是不能让他出事的。
白书荣在厅里等啊等啊,从早上等到了午时,肚子都咕咕叫了,县令也不出来,这让他又焦躁,更多的是有些害怕了。
而此时书房,县令坐在桌案前,听着下人说白书荣还没有走,神情有些不愉快。
“他这是想干什么?好,那就见见,你把他带来。”
很快,白书荣来到了县令书房,一进来见没什么人,便扑通跪在了地上,“大人啊,我儿是冤枉的啊,这事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大人。”
他说的不是没道理,县令一开始也这样想过,但是古逸已经去核实过,确有其事。
这上面说的很有事,都有。
这让他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
“行了你起来吧,是非曲直必有定论,你还是回去吧!”
白书荣听的出这是拒绝了,咬咬牙,“大人,听说上面又来问修河的事了。”
县令眉头一皱,挑眉看他。
这件事情是他们一直苦恼的事,他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白书荣,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能说,要有个数。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再细查的。”
白书荣不敢再逼,灰溜溜离开了。
而出了县衙后,这抹身影自是落在了齐天赐的眼中。
而叶子秋,到了洛家后,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马车声。
洛晴似乎一直在等着什么,闻声直接跳起来就也去了,也子秋也忙跟出去。
马车不带棚,上面放着什么东西,被用布盖着,叶子秋不知道是什么,目光灼灼的看着。
很快,便有工人下来,把上面的东西抬下来,一直抬到她这两天刚收拾出来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阳光特别好,很亮,那东西的布揭下来,叶子秋才看清全貌,竟是一张床。
这床有些奇怪,但叶子秋知道,那就是床。
接着又有些一些别的东西搬进来。
看到这些东西,洛晴笑了,“好了,东西齐全了,很快就可以开始了。”
原来一直等了这么久,洛晴就是等着人,把她的这些东西送过来。
这三天里,叶子秋就一直跟在洛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