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苏诗诗在一阵酸痛声中苏醒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侧,空空如也,果然只是个梦,她竟然做了个春梦,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可是床头柜子上多出来的一块手表让他晃了一下神。
她平时观察细微,记忆力惊人,非常肯定自己睡前床头柜上并没有手表。
苏诗诗猛地坐起来,一番疑惑一番惊讶,套上拖鞋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没尖叫出声,敞开睡衣往里面看,寸寸红潮尚未褪去,有些吻痕简直不要太明显。
苏诗诗合上睡衣下楼,整个屋子都转了一圈,院子里也转了一圈,什么人都没看到。
她又回到卧室,拿着手表看,确定那是殷霆钧的手表,而不是半夜入室劫财劫色之徒的手表,这才按下心来,拿出手机给殷霆钧拨打电话,电话显示关机状态。
苏诗诗给梁浅拨打电话:“殷霆钧他,现在在哪里?”
梁浅回答:“应该在飞机上。”
苏诗诗:“……”
梁浅再道:“苏小姐昨晚没有见到殷少吗?他特地回去,说亲你一口就回来。”
苏诗诗忍不住双手捂脸:“我知道了,别说我打过这个电话。对了,他的手表落在了家里,我把手表放到床头柜里了。”
原来当真是他,这个男人,吓了她一跳。
挂断手机后,苏诗诗下楼去晨跑,一边跑一边笑,一边笑着还忍不住翻了两个白眼,他也不嫌折腾,男人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兰庭也在晨跑,恰好遇到她,看到她一个人在傻笑,放慢脚步与她打了声招呼。
“苏诗诗。”
苏诗诗立刻收起笑脸,偏头看了他一眼:“兰先生。”
“叫我兰庭就行,殷霆钧在?”
“他不在,额,他昨晚回来过。”
兰庭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笑了两声:“看出来了,你魅力很大。你慢跑,我回了。”
魅力大吗?苏诗诗发现自己的笑容合不拢。
心情影响到天气,今天的天气格外明朗,道路两旁的树木格外精神,她比平常多跑了半个小时,觉得必须要锻炼锻炼,否则已经哪里受得了那头野兽!
真的是野兽,回到别墅冲澡,看着自己身上轻轻浅浅的痕迹,再补充一句:凶狠的野兽!
明明跑步还有精神,可洗过澡再吃过早饭,她却缩在沙发上看新闻,一动都不想动。就连姐妹打电话过来一起出去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