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已经想清楚了,这皇帝问他,不就是想设套害他吗?岭南离烟京说远不远,也有千里,这一路上什么事不会发生啊,若是灾银出了事,他是逃不掉的,相反他人出了事,却是天灾人祸,最多悼念一场,那皇帝便可除去他这么一个敌手。
果然如上官霖预料的一样,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遇到了不下十次的劫银强盗,可惜那银两被换做了砖头石子,真正的三十万两库银被他派得力的心腹从水路偷偷运出去,然后存在全国通兑通换的钱庄内,他们只要人到岭南附近的邻县,便可以取到灾银,而用不着一路押送,最关键的是皇上命令户部准备现银,为何不准奋三十万两银票,那样即不是万无一失。
不过,听得力的手下说,从水路走的三十万两官银,竟然同样有人抢劫,若非有人暗中相助,那三十万两灾银只怕的被抢了,上官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怕死,而是这可是岭南和两个县城的救命钱,现在郡县被淹,灾民吃饭穿衣都成问题了,他们如果丢失了银子,要死多少人啊。
好在是老天保佑,没出任何的大问题。
一队人浩浩荡荡的押着数十箱的砖头,奔赴岭南,一路上遭遇了数十次的强盗,都被他们打退了,最重要的是一路上有人助他们。
上官曜诧异莫名,究竟是谁在暗中助他?他平素并没有十分交好的朋友,除了几个得力的心腹,再也没有别的朋友了,虽自认冷月是个朋友,可是这远隔千里之外,冷月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帮助他,那么还会有谁帮助他呢?
经过十数天的马不停蹄,眼看便到岭南了,上官曜命令木离和乔楚,即刻到附近的钱庄先取出一部分的现银,押送着一路往岭南而去。
岭南郡,比一般县城略大,此刻一眼望去,已分不清哪里是农庄,哪里是洼地,从城外开始,到城内,全部漫延在水中。
天上小雨弥漫,漫天的雨幕,雾气从水面升腾出来。
对面看人,隐隐绰绰,上官霖搞不真清楚城里现在是什么状况,远远近近的只见河面上浮着烂菜叶子,烂树叶子,衣服,鞋袜,甚至连木质的桌椅都漂浮在上面,耳边到处是哭喊声。
上官曜心一紧,莫名的抽疼,为眼前的状况,这时候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唯有救活这些灾民才是眼下的前提。
“木离,立调去查郡守和郡尉等官员,现在在何处?”
“是,属下这就去办。”
木离一挥手领着几个人,一路询问进城打探去了,而上官霖继续分布身侧的人乔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