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真老师。”
“走,老师知道这附近有家很不错的小店,做的拉面很好吃。”
“喂喂,别这么入戏啦。”
“没关系,人生如戏啊,哈哈哈哈。”
在马小宝给藏真拉走之后,旧校舍的课室里,一道淡淡的虚影出现在窗户后头,它谨慎地避开夕阳的余辉,就在那‘阴’影中。那是个‘女’生,手上拿着把刀,浑身怨气翻腾。
“好了,这样就行了!”
神奈川的一间酒店里,张真仁愁眉苦脸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已经换上一套和藏苦一般的黑‘色’僧服,朱啸飞从旁边递来的锡杖、念珠和铜钵。把这些东西装备上,张真仁就像个带发修行的僧人。
“我说朱师兄,有这必要吗?”
朱啸飞也是一付僧人的装束,他说道:“当然有。今晚我们要去了,可是那些自杀者家属自发的追思会。要三个毫不相干的人进去,岂不引人怀疑。如果是三个游方的僧人,听说了神奈川最近发生的这些可怕的事,然后为死者念经超渡,你不觉得合乎情理吗?”
“可我不会念经。”张真仁做最后的挣扎。
“没关系,颂经的事就‘交’给我,到时候两位施主负责观察现场,看烦恼魔会不会趁机‘混’进来就可以了。”藏苦法师一付义不容辞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张真仁一张脸终于全跨了下来。
看来今晚是当定和尚了。张真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