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我看这黄手绢出现的概率还是很高的,只要能杀掉它,我们就能获得线索和道具,总会找到发牌者的。”
他原本还以为黄总是脑筋比较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不能够接受发生在眼前悲剧,这才温言相劝。
哪成想,黄忠憨厚的“嘿嘿”一笑,反过来安慰他道:“没关系,游戏嘛,总会有被丢手绢的人,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既然这次我被选中了,那就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嘿嘿。”
杨逆一愣,这才意识到黄忠这人豁达异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没有被他当成一回事。
通俗点讲,就是这人的心很大,非常大。
有这种特质的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这些小小的波折都不足挂齿了。而另一种就是已经完全心灰意冷,任何事情,哪怕是他自身的安危都不能让他的内心产生一点波动。
哀大莫过心死。心既然已死,就再也称不上什么动不动的了。
凭借着直觉,杨逆认为黄忠应该是属于第二种。
刘璃也跟了上来,面对黄忠一脸怕怕的表情,如同一只小兔子一样把自己的半个身子往杨逆身后缩去,身体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杨逆的胳膊。
她怯声道:“你之前不是说过,谁在游戏里表现的最不积极,谁就最有可能被选中么?黄……黄忠哥哥可是亲手杀死那只臭章鱼的人呀,怎么也会……”
剩下的话她并没有说完,但杨逆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坦言道:“我也只是依照当时的情况进行的猜测,也可能是经过上一场后,所有人的发挥都让发牌者满意,所以他才开始随机选择。”
黄忠见刘璃多少有些质问的意思,憨厚一笑道:“你别怪杨小哥,要不是他,我恐怕就会死在那只章鱼的手里。再者说了,真要是死了也好,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说着,他的眼中流露出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哀叹。
刘璃似乎也受到他的感染,双手握住杨逆的手腕,又往他的身后缩了缩。
杨逆知道这个妩媚地女人是在想努力激起自己的保护欲,但她实在是表错了情,这样的女人他见过太多,表面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实际上内心却要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强大得多。
这种女人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从这个意义上讲,男人们只不过是她们为了达成目标的一种工具罢了。
杨逆无心拆穿她,便由着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