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稍等片刻,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定然将霍老四绑到兄弟面前。”
听了张虎的话,苏任立刻明白,昨天他们二人进城之后就一直没有脱离张虎的监视。这温水县,虽然刘文把持一方,那常事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这公人头子还是对常事有几分忠心的。
苏任摇摇头:“白天不行,最好是晚上,今夜我准备去会会那个霍老四,还请张兄在外帮衬,万万不可发生昨夜的事情,兄弟我这细胳膊细腿经不起第二次棍棒了。”
“哈哈哈!”张虎哈哈大笑:“这样呀,好!兄弟放心,明白怎么做了。”
苏任和冷峻没有出城,在街道上了买了些东西,就在城门口找了一块阴凉的地方,一边吃东西一边休息,顺便让冷峻将温水县的事情再告诉自己一些。自己来到大汉也就一个多月,其中还有一个月在山里煮盐,对于很多事情知道的太少。已经确定昨天晚上要收拾他们的就是刘文,要对付刘文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刘文的盐店就在城门口,整个温水县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全县所有人,如果要买盐,哪怕你离的十万八千里,也得上门来买。全县所有商铺,也只有刘文家的盐店人来人往的最为热闹。大户人家的派个仆人来买,小门小户的亲自来买,如果路途太远,那就选个代表来买。
大袋小袋的粗盐被人扛出店门,留下的却是和那袋盐差不多的铜子。就是这么贵的盐,还得按人头计算,每月每人只有三两,想要多买门都没有。
说完了盐,冷峻看着苏任:“你真的确定昨夜想要收拾我们的就是刘文?”
苏任摇摇头:“天那么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他。”
“那你还给县令这么说。”
苏任道:“这你就不懂了,县令是个外来户,而刘文是本地大户,县令是温水最大的官,刘文虽然是个县丞,名义上还要听县令的,可现在呢?县令在县里就是一个摆设,第一次去县令家的时候,我就发现,县令的案头放的公文很少,而且都是些芝麻小事,温水虽然是个小县,也有上万人,每天的事情就这一点,谁信?”
“所以我就猜测,县令和刘文之间肯定有问题,昨天晚上张虎将我们关进牢房后,却没有为难我们,我就已经猜到这应该是县令所为,你可以这么想,一个县令想要权利,一个县丞把持权利,他们中间能没有问题,所以我就顺水推舟,来个渔翁得利,幸好,我押对了。”
“哎,你不去当官真的可惜了!”冷峻摇摇头:“既然不真的和刘文作对,你还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