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苏任苏子恒拜见老师!”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几次三番催促你来成都,你却一再推迟,可将我这老师放在心中?”
苏任脸上带着微笑,慢慢起身:“老师也知,小子在温水事情多,不处理完了,恐温水百姓来年受苦,权衡再三,只得顾一边了,老师在蜀郡多年,全心全意为百姓,小子效仿老师,想必老师也不会怪罪。”
“你倒会说话!”文党苦笑摇头:“都说苏先生巧舌如簧,前几次见面,并未深刻了解,这下我却知道,此言不虚。”
“老师这是夸学生,还是骂学生?”
“哈哈哈……!”文党笑的胡子都在颤抖。
“你刚才不是询问老朽准备给你个什么官职?现在老朽就可以告诉你,官位不高,俸禄不多,算起来和那个温水县佐差不了多少!你可愿意?”
苏任看了常事一眼:“只要不是别驾就好!”
“你倒不愿得罪人!别驾可是高官,去了长安,都是有资格觐见的,你倒想做,常别驾恐怕不愿意!放心不是别驾。”
“那就好,老师知我只为做事,想必老师早有安排,学生遵从老师。”
“这还像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