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皱起眉头:“处理干净了?”
苟天明点点头:“先生放心,保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对了,那两个密探怎么处置的?”
霍金大大咧咧一笑:“自然不能放回去,和那五个家伙做了个伴!”
苏任一手加额:“少说一句话,你们让两个无辜的人就这么死了。”
“哪来无辜的,全都不是好东西!”霍金根本没放在心上,伸手去抓盘子里的糯米糕,这是下午来福送来的。
文党是个好人,也是个好老师。听来福说,苏任三两口吃了大半个糯米糕,就让来福给苏任送来一些。虽然,苏任和文党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就凭这一点,苏任已经将文党放在了心里。
要走,得和文党打声招呼。苏任没带苟天明、霍金和黄十三,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无论这几人洗的多干净,苏任总能从他们身上闻见血腥味。
冷峻很不情愿和苏任来太守府,他不想看见来福,总觉得这小子和自己犯冲。架不住霍老四说和,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苏任来一趟。
门是来福开的,看见苏任,来福满脸堆笑。看见冷峻,立刻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从门口开始,冷峻和来福两人就在顶牛,一直到了文党的书房,两人还是不顺眼。好在没有动手。
文党是个标准的汉人。苏任的太师椅和八仙桌已经在成都流行开了,不少人也都用上,但在文党家中一件都没有。跪坐苏任不喜欢,面对文党这个便宜老师,只能忍了。
“这算是来辞行的?”
苏任呵呵一笑:“过几日学生就要走了,不能再看老师,此去九死一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所以,先来看看老师。”
“说的这么悲切,可是有事求我?”
“老师果然慧眼如炬!”
“别奉承,说吧,何事?”
苏任想了想:“老师可能也听说了,因为学生要去僰地,成都城内已经风起云涌,学生准备晚上动身,来求老师给一个令牌,好叫开城门,同时在三天后希望巡城的兵马和公人,不要出现在西门。”
文党点点头:“你倒想的周到,也罢!来福,去拿一面令牌来。”
看着来福出去,文党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大汉开国数十年来,从来就没有平静的时候,虽然说列位皇帝都在努力,怎乃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要想一网打尽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在夹缝中寻找能够稳定的方式,历朝历代皆如此,秦统一六国,二世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