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含含糊糊,司马相如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些言外之意。就在院子里的桑树下,司马相如对众人道:“事情有了新进展,刚才有个惠宜坊的女子来访,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今日我就替先生做回主。”
“苟队率,你立刻赶回老君观,还是那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危及老君观,格杀勿论!四哥和崔掌柜也不要闲着,发动商会的商户打听这几天成都的外来人,发现可疑之人立刻抓起来,小金子配合,不管用什么办法,要从那些人嘴里问到我们想知道的;同时派人监视蒙季,这件事他肯定参与。”
“还有,知会太守衙门,请他们协助,将乌木崖的事情告诉太守,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总之,动用一切我们能动用的力量,一定要把幕后之人挖出来!”
霍金一巴掌拍在桌上:“我就知道,这件事和蒙季那个龟儿子脱不开干系,看我怎么收拾他!”
司马相如连忙拦住霍金:“不要胡来,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蒙季还是朝廷的蜀郡长史,敌在暗我在明,能不惊动尽量不要惊动。”
司马相如又想了想:“刘高!”
刘高一愣,从来没想到在这种会议上单独点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答应:“先生有何吩咐!”
“你在刘文手下做了多年的管家,虽然刘家在温水,这成都肯定也有眼线,不能浪费,能搭上就趁这个机会联络一下,还有,惠宜坊那位姑娘,你去比较合适。”
“小人明白!”
司马相如安排的时候,大家都静静的听着。这个四十岁的中年人,爆发出了谁也没见过的能力。他来苏任身边的时间不长,正常情况应该连刘高都不如。但是今天,司马相如变成了仅次于苏任的管事。连一向桀骜不驯的冷峻乖乖听话。
苏任已经醒了。冷月坐在床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苏任一笑:“哭什么?又不是要死要活,这点伤寒不算什么?更危险的事情我都经历过。”
“呜呜……”冷月哭的更盛。
苏任伸手去帮冷月擦眼泪:“傻姑娘,笑一个,笑的时候才漂亮!对了,外面谁在说话?”
冷月连忙擦了擦眼泪,往窗外看了一眼:“是司马先生,大哥病了之后,家里乱糟糟的,司马先生喊了一声,大家这才安静下来,大哥不用担心,专心养病!”
“这个长卿兄,没看出来呀!”苏任静静的听了半天:“以前只知道他的辞赋天下一绝,没想到还是个干事的人,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冷月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