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哭了起来。蒙必连忙跪倒:“母亲保重身体,孩儿一定担起这付担子,不让那个苏任得逞!”
蒙家的表现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些被抓的人全部释放,并对受害者进行了赔偿。从此之后,蒙家人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紧闭大门,躲在家里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任凭外面人议论。
侯建和刘俊正在吃饭。他们没有听刘堂的建议去淮南国,而是一直藏在苏任的眼皮子底下。蒙家和刘家乃是亲戚,蒙必的母亲是刘文的妹妹,也就是刘俊的亲姑姑。当年,蒙季的夫人早丧。刘堂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蒙季,此事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知道人的并不多。
蒙必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半坛子酒:“来,陪我喝一杯,这缩头乌龟还要做到憋屈!”
刘俊连忙扶着蒙必坐下。对面的侯建低着头一声不吭,一口一口有条不紊的吃饭,丝毫没有被这两人影响。
蒙必“啪”一声,将手里的酒坛子摔了个粉碎,酒气立刻散满了整个院子,甩开刘俊的手,指着侯建:“让你帮我出个主意,这就是你的主意?现在我们连家门都不敢出,再这么下去蒙家就完了!呵呵,说起来还真是所托非人了,你们原本就是苏任的手下败将,找你们帮忙真是失误!”
“表弟,你喝多了!”
蒙必将刘俊一把推开:“你才喝多了,哼,我们蒙家从来不做缩头乌龟,今日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平息此事的!”
“吧唧!”蒙必刚走两步,便摔倒在地。刘俊上前搀扶,却发现已经睡着了。叹了口气摇摇头:“候叔,帮我把表兄抬回去吧?”
侯建依然在吃饭,看都没看这兄弟俩:“让他睡着吧!趴在地上能清醒清醒!”
刘俊无奈,叫过来两个仆人,三个人抬着蒙必进了屋子。侯建这才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放下饭碗,起身站在院子里的树下。四下萧索,远处的群山若隐若现,侯建的眼睛里有落寞也有不甘。
候四过来收拾碗筷,侯建便问道:“他真的去了都江堰?”
候四点点头。侯建想了半天:“还是算了,能用的,信得过的恐怕已经没有几人了。”
候四没说话,收拾了碗筷,抱回厨房去了。只留下侯建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中。
马上就是年关。《太初历》还没有颁布,过年就比较混乱。去年的年节在腊月,今年的年节竟然是冬月。成都市变的热闹了,虽然蒙家的事情还是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却已经有了被年味冲淡的趋势。大家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