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苏任再次来到蒙家别院,这一次两手空空黄十三和霍金一边一个,任凭那些卫士阻拦,三人只顾往里冲。已经冲到了大门口,看见董仲舒黑着脸站在门里。
“苏校尉,你这大晚上又来我这里所为何事?半夜拜访似乎不和礼法吧?”
苏任对董仲舒深施一礼:“敢问先生,何为礼?何为法?”
苏任说的很不客气,黄十三和霍金手里都拎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周围的那些军卒。
“呵呵!”董仲舒笑了,看了苏任一眼:“你就是这样来求教的?”
“不是求教,是向董先生讨个说法!”
“哦?什么说法?”
“董先生的《天人三策》第一句便是天人感应,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董仲舒点点头:“不错,天人感应,天者,万物之祖,万物非天不生,人之为人本于天,天亦人之曾祖父也,天者,百神之君也,唯天子受命于天,天下受命于天子也!”
“好!既然天乃万物之祖,敢问先生,天有阴晴,天有日月,亦遵从阴阳和乐,人自当效仿,为何先生要阻挡我与董姑娘的事情?这岂不是逆天而行,有悖天意?”
“你!”董仲舒忽然间被苏任问住,略一思索又笑了:“用道家的阴阳和我说天人,你的确有些小聪明,既然说到了这里,可敢和吾辩否?据说你对我的《天人三策》很有些研究,若是你能说过我,咱们再谈你和倩儿的事情,如何?你可有这个胆量?”
“有何不敢!”苏任往前一步,一双眼睛紧盯着董仲舒。
董仲舒点点头,让开路,做一个请的动作:“好!里面请!”
昂首挺胸,苏任显的信心满满。实际上心中打鼓,董仲舒是什么人?大儒!自然是博览群书、博古通今、口若悬河之辈。即便他苏任有几千年的见识,在董仲舒这样的人面前,能不能抗住实在不好说。
辩论,自然是对面而坐,没有酒只有水,而且还得跪坐,这对于苏任来说就是煎熬。但是在未来岳父面前,又不好放肆,只能勉为其难坐了。
董仲舒望着苏任:“既然提到了《天人三问》,今日我们就以此为题如何?”
苏任点点头:“甚好!”
“苏校尉好像信心很足呀?看来对我的《天人三问》颇有微词呀?”
“颇有微词到不至于,只是觉得这《天人三问》可取之处不多罢了。”
“哈哈哈!”董仲舒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