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继续帮着苏任说好话,还是干些别的,不能看着他逐渐把我们踢开,已经有两个月,不,两个半月没来咱们这里了吧?”
“是两个月零二十一天!”常圆纠正道。
“我可是记得以前在温水的时候,隔不了几天苏任都要到县衙坐坐,来到成都的时候也是这样,忽然间不来了,总觉得这小子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主人要怎么做?”
“不行,卓家的生意不能垮,若没有卓家和苏任抗衡,苏任如今已经有了兵权,再控制整个蜀郡的商贾,真的可以把我们踢开了!”
常圆依然是波澜不惊:“主人想清楚了?但主人不要忘了,凡是和苏任作对的人现在都在什么地方?侯建、刘文、蒙季,就算是唐蒙,他们现在死的死逃地逃,剩下的这个唐蒙连大门都不出了。”
“你的意思是……”
常圆又不说话了。常事紧握双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然后身子一软躺倒在太师椅里,长叹一声:“哎!算了,咱们还是安安稳稳一点,能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比什么都强,听说苏任在都江堰的那个女人给苏任生了个儿子,明天派人送些礼物过去,就算是贺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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