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罢官,他就不让用车了?”
司马相如拉住怒气冲冲的霍金:“按照朝廷礼治,那马车是给太守坐的,驭手不是不愿意过来,是不敢!若是被人告发,他一个小驭手可顶不住。”
“行了,别废话!去把我的马车赶来!”霍金和来福将苏任的马车赶过来,几个人将文党扶上去,没有卫兵拱卫,没有依仗排场,一辆简易的马车孤零零的在路上走。
成都一如既往的繁华,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马车上已经取下了代表校尉的徽记,看上去和别的那些富商家的马车没有什么区别。有认识这辆马车和马夫的,也有不认识的。谁也没有过来和车上的人打招呼,见了之后只会远远的避开。
霍金要带着郡兵护送文党和苏任,被苏任制止了。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是蜀郡校尉,再动用郡兵不合适。气的霍金,三两下将身上的铠甲脱下来扔在地上:“老子不干了,这样行不?”
苏任无奈的笑笑,没有再执意反对。其他的郡兵一见,没有二话,纷纷脱下身上的铠甲,扔在卓王孙家门口,只穿着一身短衣跟着马车往回走。
文党悠悠转醒,来福连忙给文党灌了些水。文党长出一口气,望着身旁的苏任,眼里含泪:“子恒,是老夫连累了你!”
苏任笑笑:“我是老师的学生,走到哪都一样,何谈连累。”
两个人,四只手攥在一起,相视无言的笑笑。文党在蜀中还有三天时间,还可以住在太守府,不过文党不想去,苏任便请文党去他家。老太守前来,又是家主的老师,苏家上下忙忙碌碌的准备。一间上房很快便准备好,来福扶着文党去休息,苏任这才回到大堂。
崔久明和司马相如、李成、苟天明等人也已经接到消息,急匆匆赶回苏家。见苏任进来,最为急迫的崔久明一把拉住苏任的胳膊:“怎么?真的罢了你的官?”
苏任点点头。崔久明的脸掉下来:“这是咋说的,朝廷不是胡来吗?你有大功,说罢官就罢官?不行,我这就给父亲去信,无论如何也得让你复官!”
苏任笑笑:“无官一身轻,挺好,可以好好做咱们的生意了!”
“先生,我们怎么办?”苟天明逮住机会,连忙问道。
李成也是一脸的殷切,虽说他并不是苏任的亲信,可这短短几个月,李成的命运已经和苏任连在了一起。没有苏任的支持,成都的郡兵他一个都调不动,更不要说苟天明和霍金这种苏任的亲信。按照李成的设想,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司马,只要跟着苏任再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