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公子,并砍上他一案,对于此事你有何说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汲黯这时候出言。
“庄先生,幸会!”苏任没有理会汲黯,对庄青翟行礼:“先生不是问天罚一事,若是我告诉先生,先生能否放了我?”
庄青翟摇摇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汲黯:“不能,此事我也只是问问,你要不要说都无关紧要,正如京兆尹汲黯所言,这次堂审审的是堂邑候公子的事情,众目睽睽之下,你应该没话说了吧?”
苏任笑道:“话自然是有,若我说我能治好太皇太后的眼疾,不知庄先生能否放了我?”
庄青翟和汲黯都是一愣,两人不约而同的问道:“当真?”
苏任大笑:“哎!天下共有两人,一人为名,一人为利,二位先生恰恰合适,我知道,此事你们两人也做不了主,不如去问问太皇太后再说,既然你们对我如此了解,想必也知道当年我在老君观给人用针线缝合伤口的事情,至于成不成我愿意赌一把,就不知道二位先生愿不愿意一起赌?”
庄青翟和汲黯面色阴沉,愣愣的坐了半天,竟然一声没吭。苏任习惯性的端起茶碗,正要喝,却发现不是他喜欢的清茶,便对旁边的人道:“这东西我不习惯,去给我换杯清水来!”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