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的人用香灰充饥。起的名字叫观音土。
一大把香灰摁上去。立刻被血水冲开。索性将正炉的香灰全都倒在伤口上。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将香灰紧紧的包裹在里面。又将两块木板固定。在外面再裹一层。看了看受伤的地方。虽然还有渗出的鲜血。却沒有再往下滴。
“呼……”长出一口气。翻身坐倒:“能不能好就看你的造化了。”
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年轻人始终清醒着。尽管有大喊有痛苦。可他咬着牙一直坚持。等一切弄完。对着苏任拱拱手:“救命之恩不言谢。若他日公子去长安。在下一定登门拜谢。”
“这是你说的。我叫苏任。就住在城东南东新街。”
年轻人一愣。点头道:“好。在下一定去。”
年轻人挣扎着想要站起來。苏任却制止了道:“别站起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让他们抬着你走吧。赶紧找个好医官。重新处理下伤口。暂时虽然止住了血。还是需要救治。”
“多谢。”年轻人再次拱手。
霍金望着那几个还在发愣的南军。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紧把陛下抬走。”
几名南军愣了愣。望着地上的年轻人。一时沒动。苏任立刻就明白过來了。这年轻人应该不是刘彻。以刘彻的精明不可能不会想到会有人针对自己。若还坐在车中那就太笨了。说不定这时候刘彻已经到了平阳侯府。
“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苏任扯住年轻人的衣服。
年轻人想了想:“在下李当户。之所以沒有表明身份。还请公子见谅。”
“李当户。好名字。舍生取义。乃是忠臣之道。在下佩服。”
“不敢。”李当户连忙还礼。
街道上的战斗接近尾声。大多数刺客已经被杀或者被擒。只有几人还在负隅顽抗。李广大步流星冲进这家酒肆。手里的宝剑还在外下滴血。铠甲上也有血渍。络腮胡子的大脸上全是焦急。走进门便大声吼道:“人呢。人在那。”
南军军卒连忙让开一条路。李当户又挣扎了两下:“父亲。孩儿无事。不必挂怀。”
望着李当户的腿。李广点点头:“來呀。将吾儿抬下去。立刻找人医治。”
李当户道:“父亲。这位便是救了孩儿一命的苏任公子。多亏了他。孩儿才能保住一命。”
李广上下打量苏任。看了好半天:“你就是苏任。蜀郡商贾苏任。”
苏任点点头。李广也跟着点点头:“果然有几分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