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衡山王刘赐一直在等消息。虽然他不及淮南王这个哥哥,对于衡山国还是有相当的话语权。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手上那根被磨平的竹简,刘赐咬着嘴唇半天都没说出话。一旁伺候的仆人悬着心,每当这个时候就预示着有坏事发生,紧跟着就会有人遭殃,这是刘赐特有的一种表情。
“去把卫庆给本王叫来!”
“诺!”仆人答应一声,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逃也似的跑了。
卫庆来的很快,急匆匆的跨进刘赐的书房,不等卫庆行礼,刘赐立刻将手里的竹简扔给卫庆:“先看看这个再说,没想到呀,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提前下手了,早知如此,真不该派兵去!现在倒好,摆明了要袒护那些人,王兄一定会怪罪的!”
卫庆将竹简上的字看完,本就没有几个字,看的很快。将竹简轻轻的放在刘赐案头,道:“这是好事!”
刘赐苦着脸:“本王怎么看不出这件事好在什么地方?”
卫庆道:“朝廷派人远来,作为我们理当迎接,这是礼法,既然苏任自己解决了这件事,淮南王就更怪不到我们身上,退一步讲,即便淮南王真的想要因此事向朝廷诬告,咱们也派人迎接,既然此事不是发生在我衡山国地界,不知大王担心什么?”
“我是担心这些人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下一次可就真的在我衡山境内了!”
卫庆笑着摇摇头:“大王多虑了,九百人偷袭二百人尚且失败,还被人家抓住一百多人,此事已经惊动天下,淮南王不会蠢的再来一次。”
“当真?”
卫庆深施一礼:“大王尽管放心,下臣愿以性命作保!”
刘赐长出一口气:“哎!这一次算是侥幸呀,派人知会张广昌,让他尽快将这些人送出国境,本王不想整日这般提心吊胆了。”
“大王错了,这些人不但不能尽快送走,还应该请来王府暂住,以便显示大王对朝廷的忠心。”
刘赐疑惑道:“有这个必要吗?”
“有!来的人大王应该清楚,全都是受陛下宠信之人,苏任不用说,传闻此人毒死代王,所以要去会稽避难,李当户是卫尉李广之子,曾替陛下受过伤,那个卫青是陛下宠妃的弟弟,最不济的公孙贺也是平曲候公孙浑邪的儿子,各个年轻有为,必成陛下今后的依仗,这些人大王应该结交。”
卫庆抬头看了刘赐一眼,接着道:“只有一件事大王做的欠妥。”
“何事?”
卫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