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诸很生气。郅程一项做事沒有出过什么大错。今日竟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題。三千兵马拿不下两千人弄出來的一个小营寨。而且还损兵折将。作为属下。这种错误必须惩治。但作为心腹就需要考虑考虑了。
“你就沒什么要说的。”无诸望着跪在下面的郅程。
郅程抬起头:“下臣办事不利。致使三千兵马损失惨重。无话可说。甘愿领罚。”
“好。大将军果然是敢作敢当的汉子。”余善连忙出來。对着无诸抱拳:“父王。按我闽越军令。损兵折将有损军威。此次乃是父王亲自统兵。大将军失了我大军锐气。按例该……”
“该什么。杀了不成。”无诸的声音忽然高了几分。
国相连忙道:“大王息怒。三王子不是这个意思。大军在外勇必赏。错必罚。如此才能安军心。让兵卒各安本分。大将军此次虽是小败。却乃我大军出发以來的第一仗。对于军心至关重要。若是大王不罚。恐别人会有怨言。”
“咳咳咳……”连连咳嗽让无诸的脸胀的通红。想要说话。气息却接不上來。
郅程再次叩头:“大王恩情。下臣沒齿难忘。下臣甘愿领罚。”
过了好久。无诸的咳嗽才慢慢停止。深吸一口气。问国相:“以你所想。大将军该受什么样的处罚。”
国相道:“大将军兵败。挫我军锐气。然并非大错。三十军棍可也。”
“三十军棍。”无诸又咳嗽一声。
郅程连忙道:“三十军棍下臣挨的起。大王勿忧。”
无诸长叹一声。颇有些同情的望了望郅程。挥挥手让人将郅程带了下去。大帐中落针可闻。谁都知道为何三王子余善一定要打郅程。但是谁又都不敢名言。储位之争历來就是最残酷的事情。祸起萧墙。手足相残完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无诸对此心知肚明。可他已经无能为力。不是说他不想管。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年的病患让无诸无法事无巨细。以前还有世子帮衬。其他几个兄弟也都算收敛。自从世子死在汉地之后。这些儿子们变本加厉的出來折腾。无诸已经沒办法忍受了。
“大将军兵败。汉人依然盘踞卧虎岭。近在咫尺又凶残无比。还有后援不知所踪。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汉人的目标就是我们。诸位此次随本王出兵。目的是西殴。可尚未与西殴接触。汉人倒先來了。谁有办法。如何打发那些汉人。”沒人答话。无诸有些生气:“刚才要打大将军的时候。一个个振振有词。现在都变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