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为了我越人,请大王传令,立刻迁都置产!”
众口一词,即便赵胡是南越王,也不能立刻翻脸。吕嘉一直站在旁边,什么动作都没有,好似整件事和他没有丝毫关xì。
不等赵胡说话,赵宇将脑袋仰起,两只眼睛盯着赵胡:“置产乃是福地,此次战乱,在国相主持下,我南越受创最小,但也伤了元气,若不暂避汉人锋芒,南越危矣,难道大王要看着祖宗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如秦人般葬送?”
赵宇翻身跪倒,一个头磕下去。一群将军有样学样,纷纷跪倒在地,匍匐于赵胡面前。
“你们!你们……”赵胡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想要起身离开,可惜太过肥胖,没人帮忙别想从矮榻上站起来。任凭赵胡怎么使眼色,两边站立的内侍和宫女,脑袋低到胸前,好像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赵胡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吕嘉对赵胡施礼:“大王,事不宜迟,还请大王尽快下令,下臣已经接到消息,苏任正在折岭厉兵秣马,不日便会翻过南岭进入岭南,那时候想走都不可能了。”
一名内侍急匆匆进来,看见眼前的架势连忙收住脚,慌忙趴伏于地上,说话打磕绊:“禀大王,门外来了一人,说有要事拜见大王!”
“不见!”赵胡正在气头上。
内侍却没走,再次鼓足勇气道:“大王息怒,此人是……”
“谁也不见!滚!”赵胡抓起几案上的酒爵扔过来,正好砸在内侍脑袋上,鲜血顺着额角留下来。但那内侍依然跪在那里,还是没有退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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