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会稽太守为何陛下在圣旨里提都不提,难道说陛下觉得此次平灭越人全是苏任的功劳,又或者因为陛下对苏任恩宠,最后想到的结果是,他严助在朝中并沒有谁替他说话,所以才弄到现在这个不尴不尬的局面。
“主人,您再尝尝这个,这是刚刚打上的河鱼,正鲜嫩着。”管家见严助想心事,只顾着加眼前那盘菜,连忙将鱼和那盘菜换了位置。
严助吃了一口,沒觉得多好吃,放下饭碗:“不吃了,撤下去吧,”
“主人,你才吃了半碗,平时都是两碗。”
“我说撤下去就撤下去,废什么话,”
管家无奈,只得吩咐人将严助沒吃完的饭撤了下去。给严助倒了杯水:“主人还在为皇帝封赏的苏任的事情生气,”
“本太守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主人当然不是,但陛下将平灭越人的功劳全都记在苏任头上,对主人也太不公平了,”
“你懂什么,朝廷这么做,自有朝廷的打算,记住,今后不得妄议朝政,”
严助正在教训老仆,门子进來禀报:“禀主人,苏长史求见。”
“不见不见,就说我身体不爽,正在修养,”
门子就要出门传话,被老仆叫住:“主人,苏长史都來了三五次了,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倒不如见上一面,听他说什么话。”
严助深吸几口气,沒有言语。管家立刻吩咐门子相请,命人收拾大堂,准备茶水。一切刚刚妥当,苏任迈步进了严助家的大堂。严助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盯着苏任。苏任很客气,对严助行礼。礼毕,严助道:“苏长史很快就要成为苏中郎,总理越人迁徙一事,今日怎么有空來我这里,”
“此次平灭越人,太守劳苦功高,迁徙越人也需要太守帮忙,小子年幼还需仰仗太守。”苏任接着道:“下官已经将平灭越人的事情,详详细细向陛下上了奏章,陛下自然能体会到太守在此次战事中的作用,下官对内政不熟,很多事情需要太守指点,还望太守不吝赐教。”
严助久经宦海,苏任这几句话里的意思他听懂了。第一,苏任已经向皇帝保举了他严助;第二,若能妥善安置越人,苏任绝不会亏待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苏任在皇帝面前说话的分量比他这个太守重。望着眼前这个刚刚二十岁的毛孩子,嘴巴上的毛都沒长齐,竟然敢这么说他严助,严助的气的直咬牙。
“苏长史,安置越人的事情陛下和朝廷全权托付于你,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