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岂能与苏中郎相比,我也喝过蜀中茶,苏中郎可不要骗我。”
苏任也笑笑:“让大王识破了,在下请罪。”
两人聊的很高兴,心里的事都沒有写在脸上,都等着对方先开口,谁都知道先开口的那边是输家,所以默契的保持着这种不浓不淡的闲谈。眼看着过了中午,两人从饮茶聊起,天南海北各种新奇说的天花乱坠,苏任的见识广博让刘赐惊讶不已。很多时候,都是刘赐在听,苏任在说。
聊无可聊,两人便谁也不说话,静静的饮茶,静静的望着门外。天马上就要黑了,苏任还是沒有走的意思。刘赐不好硬赶,只能陪着枯坐。世子刘爽听闻苏任來了,立刻过來拜见,又是一阵嘘寒问暖,说了几句,还是刘爽将话題拐到了越人的事情上。
刘爽一脸诚恳,问苏任:“听闻苏中郎在岭南平灭越人,在下十分佩服,恨不得当时与苏中郎一起去岭南,虽说不能上阵杀敌,智计也不及,为苏中郎牵马也是好的,如今越人内附,陛下也下令让苏中郎全权安置,不知苏中郎还有什么需要,”
苏任一笑:“世子客气,说起越人的事情,的确有些问題,越人内附二十几万,在下想尽办法才安排一半,谁料就这一半还出了问題,蜀中商会在江淮间购置了数千顷土地,我本打算用这些土地安置越人,可前几日蜀中商会突然反悔,让我措手不及,这不急匆匆赶过去看看,哎,”
“商贾多奸诈,苏中郎还是太仁慈,杀几人也就是了。”
“嗯,世子所言极是,不过他们也有难处,听说根源还处在大王这里,不知可有这回事,”苏任会然调转枪头,直指刘赐。
“呃,”刘赐一愣。刘爽连忙道:“那些商贾不义,与我父王何干,”
苏任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却言之凿凿,说大王要强行回购那片土地建兵营,并且他们在九江国境内购置的土地也是这个说法,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定然是那些奸诈的商贾故意为难,希望从我这里得到更多银钱。”
刘爽点点头:“嗯,想必是的,苏中郎绝不可姑息养奸,如今正是对陛下效忠的时候,谁若敢违抗陛下的大政,当诛杀之,”
苏任清晰的从刘爽眼睛里发现了端倪。刘爽在说诛杀二字的时候,那双眼睛不由的往刘赐身上瞥了一眼。苏任摇头苦笑:“世子过激了,此事我正在查证,想必与大王无关,等在下查实,定让那些商贾付出代价。”
刘爽连连点头:“越人内附对我大汉乃是好事,不但平定南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