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屏风后转出來,望了望黑洞洞的门口:“这个苏任,看來是无计可施了,只要大王决意夺回江淮之地,他苏任也沒有办法。”
“哼,你沒听见他要鼓动越人闹事吗,”
韩嫣笑了笑:“几万越人能干什么,大王手中有兵卒,谁敢闹事,杀,”
卫庆连忙道:“万万不可,越人奸诈好斗,若真的打起來,江淮之地离六安不远,万一越人打到六安,大王如何向朝廷解释,再说,有苏任从中作梗,必会支援越人,到那时我衡山国陷入战争,皇帝正好有了借口。”
“怕什么,我就不信他苏任敢真的鼓动越人叛乱,看我不去陛下那里告他一状,”
这句话刘赐都觉得可笑,摇摇头:“罢了罢了,苏任做事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若真的将越人逼反,就算朝廷不怪罪,衡山国还能剩下什么,明日便下令,江淮之地留给越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赐说完,颓废的往后宅走。韩嫣一连喊了好几声,刘赐理都沒理。
卫庆送走刘赐,瞥了一眼韩嫣,冷笑几声,也离开了大堂,只剩下韩嫣孤零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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