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提前拦住了:“我说你们呀,动不动就要磕头,累不累,难道说你们的膝盖跪在地上不疼,”
韩庆沒说话,蛮牛却出言道:“怎能不疼,很难受,”
“还是蛮牛实在,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行了,回去睡觉吧,这一天都快把人累死了,”苏任笑了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刘爽睡不着,淳于意突然來访本以为是自荐上门,要替刘赐诊病。刘爽甚至都编好了搪塞的借口,但是淳于意说的却是另外的事情。听了之后,刘爽的嘴巴里都能塞下去一个鸡蛋。那天苏任來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刘爽这才意识到苏任是在提醒他。再三向淳于意保证,绝不会让惨事发生,这才将老头打发走。
一屁股坐下,刘爽越想越惊讶,立刻吩咐人去请国相奚慈。
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书房中发呆,脑子有些乱。苏任猜对了,刘爽还真沒有弑父的胆量,虽说他也想早点继承衡山王王位,在刘赐病了之后并沒有及时医治,但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毒死,而不闻不问,他刘爽干不出來。好歹也是父子,自己的父亲被人谋杀,做儿子的幸灾乐祸那是畜生。
奚慈來的很快,踏进刘爽的书房便皱起眉头:“世子,为何不点灯,”
刘爽这才回过神來,深吸一口气:“坐,”
“世子怎么了,”
“有人要谋杀父王,”
奚慈倒吸一口凉气,猛然间想起那日苏任的话:“世子的意思是,徐來他们要害大王,”
“不是徐來,是刘宏,或者说是淮南王。”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淮南国的使者团里有刺客,”
刘爽笑了一声:“派刺客太低级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刘爽将淳于意拿來的那块狼毒花根递给奚慈。
借着月光和星光,奚慈看了半天,摇摇头:“好像是药材,恕老臣愚钝,不知此物是什么。”
“此物名曰狼毒,乃是高原上的一种植物,其根茎叶果都有大毒,若给好人吃了或许可以行气止咳祛痰,若给病人吃了,十有活不过五日。”
奚慈吓了一跳,手中的狼毒花根掉到了地上。
刘爽接着道:“国相不用害怕,此物虽然有毒,吃了才有效,还有一个名字,叫狼毒花,高原上的牧民认为这东西比狼还可怕。”
“此物从何而來,世子为何肯定是淮南国使团的,”
“刚刚神医淳于先生來过,这狼毒花便是他带來的,说是在城东驿馆外捡得,觉得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