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疾行,穿过街道和巷子,來到了世子府门前,门口守卫自然认识这是谁的马车,急忙上前将驾辕妈拉住,等着车里的人出來。
当雷被从马车里露出头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几个侍卫神色就有些不对了。看雷被的眼神怪怪的,带着些许的同情和无奈。走进院子,仆人们对苏飞和雷被行礼,和门口的侍卫一样,看雷被的眼神也和平常不一样。
苏飞与雷被对望一眼,都是一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刘迁的随身童子就站在大堂外面,看见雷被回來,慌忙跑过來,先对苏飞施礼,这才对雷被道:“雷郎中可否借一步说话,”
雷被一愣:“可是世子有什么交代,”
“呃,”童子呃了半天,嘴唇都快咬破了,叹了口气将早上刘迁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淮南第一剑客的事情给苏飞和雷被说了:“小人也是沒想到,平日里从來沒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不知今日那名护卫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胡说八道。”
“世子是何反应,”苏飞连忙问道。
“世子大怒,发了好一通脾气,你看,我身上的伤痕就是世子打的。”童子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左脸亮出來:“总之,雷郎中小心些,世子说今日要和你堂堂正正比试剑术。”
苏飞看了一眼雷被,对小童怒道:“尔等是怎么办事的,”
“小人该死,可……”
雷被一抬手:“罢了,此事迟早世子会知道,世子何在,”
“还在堂中,说要等雷郎中回來。”
刘迁端端正正的坐在堂上,面前的几案上摆着一柄宝剑。这是刘迁的佩剑,名曰流光,据说是楚国名将所造,传了数百年。到现在依然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平常刘迁对此剑爱惜有加,轻易不会示人,也只有雷被见过几次,今日将此剑拿出來,可见刘迁有多生气。
“臣下苏飞雷被,拜见世子,”
刘迁面无表情,冷冷的望着堂下苏飞与雷被:“长兴街的事情可办妥当了,”
“禀世子,长兴街的事情被苏任识破,当场还原了我们的计策,百姓非但沒有受到惊吓,反而对苏任崇拜有加。”
“那就是说失败了,”
“是,我们失败了,”
“啪,”刘迁一掌拍在几案上:“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对本世子说,此事沒人能识破的,如今被苏任轻而易举识破,该如何处置,”
苏飞连忙道:“世子息怒,此事虽然失败,咱们却并未暴露,刚在回來的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