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便能上到二楼。二楼的设计也很精巧,一转圈的隔断,只包围三面,冲着大堂的一面留了开口,坐在楼上不但可以从窗户看到街面的情况,一回头也能清楚的欣赏到舞台上的歌舞,别有一番情趣。
第三层是最豪华的一层,这里修建的全都是一个个小雅间,从三五人到数十人大小不等。这是富人区,只要你愿意掏钱,翠香楼就能给你奉上绝对一流的酒菜和别具一格的演艺。
当然,翠香楼和那些青楼不一样,这里的歌姬真的是卖艺不卖身,也不会单独陪客人饮酒。凡是那些色胆包天之徒,不管你是谁,立刻就会有人架着你扔到大街上,并着重给围观的百姓讲解一下你的光荣事迹,而且是指名道姓的。
北宫瑾很忙,眼看着翠香楼开张的日子临近,作为后厨总管,围着一个大围裙将发髻高高挽起,站在后院中将那些男女指挥的如陀螺一般旋转。苏任坐在廊下与刘奎喝酒,见刘奎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宫瑾,苏任的恶趣味顿生:“刘公子,我看你与北宫夫人挺合适。”
刘奎下意识的点点头,立刻就明白过來,摆摆手,指着自己道:“就我这样子,再说我已年过半百,而寨主才……”
“你就告诉我想还是不想,年龄容貌金钱权利这些都是扯淡,”
刘奎摇摇头:“劫余之人,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别的就不敢奢望了。”
“老天让你活着,就是让你为你们刘家活着,为什么偏偏你活着而不是旁人,你一个人,北宫夫人也一个人,这么多年你们两人可以说是相互扶持着过來的,难道就沒一点想法,别骗我,说真话,”
“呵呵,”刘奎笑了笑,沒说话。
北宫瑾将那些男女训了一顿,正好走过來,二话不说端起刘奎面前的酒碗,一仰脖便喝干。苏任面带微笑,重新给碗里倒了酒:“北宫夫人果然干过酒肆,听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算在下上次说错了话。”
“那是,想当年家父就是开酒肆的,只是沒人知道而已。”
“原來如此。”苏任忽然叹了口气:“只可惜物是人非,造化弄人呀,”
一句话让气氛冷了下來,刘奎和北宫瑾同时想起了过去事情,家破人亡的惨象出现在脑子里。北宫瑾觉得压抑,又端起了酒碗。
“北宫夫人就沒想过改嫁,我给你介绍一个如何,”
“噗……,”北宫瑾一口酒喷出來,喷了刘奎一身。
女子改嫁自古就不是什么事情,在那个孩子出生率和生还率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