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所以就有人猜测,指定是凶手行凶之后出城的时候杀了他。因为他死在城门口,全身上下有十九处伤口,每一处都是致命伤,完全是因为血流干了才死。
这七个人既不认识也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但是都死了,而且相隔不过两天,于是乎廷尉府和京兆尹就不得不奇怪了。谁是凶手?若是滥杀无辜,长安城内十数万百姓,为何偏偏是他们七个?若说凶手就是要找他们七个,那这七个人肯定有某种联系,但联系是什么?
汲暗黑着脸,望着脚边的七具尸体,扭头看了看执金吾和廷尉:“二位,此事怎么处理?若再不禀报陛下,你我三人可就是渎职!”
廷尉点点头:“此案情重大,必须报告陛下。”
“那两件事如何处置?陛下只给了我们十天时间,明日就是期限又出了这种事情,咱们几人这官恐怕是做到头了。”
“不管到没到头,此事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廷尉叹了口气:“如今整个长安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恐怕陛下已经有所耳闻,若陛下责问下来,丢官都是小事,这颗脑袋还能不能抗在肩膀上都不一定了。”
汲暗道:“此事出在京兆尹,在下罪责难逃,我这就去写奏折,无论什么结果,也只能认了!”
执金吾与廷尉也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不知道是那个天煞的惹出这么多事来?”
京兆尹执金吾廷尉三人为自己悲催的命运叫屈的时候,事主,或者说一方事主正坐在刘彻的宣室内吃肉喝酒。.`这一次苏任学乖了,无论来多少人只带一坛子酒,还是那种最小的坛子,即便是自己一个人喝也不会喝的人事不省。
对于苏任的小气,公孙贺颇有微词:“就这点酒够谁喝?别忘了,我们可就你一命,要不然你家恐怕就没活人了!”
苏任不为所动,哼一声道:“那是你爱去,我可没请你!”
公孙贺气的翻白眼:“你!你们听听这家伙什么态度,陛下替我做个见证,下次就算是这小子被人大卸八块,我只会站在旁边拍手叫好。”
刘彻呵呵笑了笑:“此事还真是危险,墨家竟然如此凶狠,若是让他们蓄积到足够的力量,杀进朕的建章宫也有可能呀!”
公孙敖和卫青现如今负责建章宫宿卫,听了这话,连忙跪倒:“陛下放心,臣等一定拼死保护陛下周全。”
苏任嘿嘿一笑:“嘴上说的好听,真的到了恐怕悬,这世间从来没有千日防贼一说,要想不被人惦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些惦记的人宰了!看